不知道为什么,刚刚那一刻她总觉得秦深会说出些什么引人遐思的话,她可不想被人看戏。
秦深见状顺从地闭上了嘴,只是顺势握住钟时夏的手,在钟时夏挣脱之前,捏了两下。
两人这一番拉扯都是在桌下进行的,没有人看见,只有秦深看着钟时夏红透的耳朵,好心情地笑了笑。
另一边林浩宇接收到钟时夏的信号,连忙站出来转移话题,“既然要替,就先喝我这杯吧,红的可以吧?”
钟时夏闻言瞪向林浩宇,林浩宇忽略掉她杀人的目光,端着酒杯看向秦深,想抱得美人归,喝个酒怎么了?
秦深看向林浩宇,微微颔首,“当然。”
从林浩宇开始,秦深来者不拒,敬他的他还会推辞两句,敬钟时夏的,他照单全收。
到最后钟时夏实在看不下去了,拉住秦深低声道:“我现在会喝酒了,在日本经常喝,一会再有人敬酒,我自己来。”
秦深不语,垂眸看向她,钟时夏望过去,他虽喝了很多酒,面上却不显,只那一双眼睛,像是蒙上层水雾,半耷的眼睑因为酒意染了抹淡淡的胭色。
“夏夏,”他开口,嗓音有些说不出的沙哑,“以后不许喝酒,喝酒伤身。”
说完就一脸执拗地盯着钟时夏,仿佛她不答应他就要一直盯下去。
钟时夏抿了抿唇,她当然知道喝酒伤身,可是酒有时候也是好东西,能让她在失眠时拿来消遣,也能让她在想念时拿来麻醉自己。
这么多年,她的酒量就是这么练出来的。
“知道了。”钟时夏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