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这是平寨县的捕头姚虎,他这次前来是因为平寨县又生了诡异之事。”
季坤见过钟禹之后,指着姚虎说道。
听到平寨县,钟禹这才记起,这个姚虎便是之前跟在江保民身边的一名捕头。
“细细道来。”
钟禹看着姚虎,有些好奇,钱康之事才过去多久,这便又出了新的诡物作祟,这平寨县,难道是风水不好?
姚虎恭敬行了个,随后娓娓道来。
原来约十日前,有人上平寨县衙报案,说是村子里有人莫名其妙的死在家中,死相凄惨。
报案人来自于河口村,河口村是平寨县下面的一个小村庄,因其从沧澜江流出的一条支脉河流而命名。
接到报案后,江保民变命人前去调查,经过仵作验尸之后,得出众人的死因,全部都是溺水而亡。
只是这些死者,死前身边根本没有水源,有几名更是死在床上。
后来经过一番调查,最终将目标定向了一具前些日子,在河中打捞起的尸体。
只是等众人寻到埋葬尸体的位置时,惊讶的发现,原本埋葬的地方,已经变成了一口小水塘。
前去调查的捕头,也是经历过钱康诡毛笔之事的老人,立即意识到不对劲,所以赶忙回去报告江保命。
江保民这才命姚虎前来求救。
钟禹坐在椅子上,听完来龙去脉后,却是一喜。
一件无主的诡物,刚好可以用于实验羊皮纸中的驱诡之法,在普通人身上能不能行的通。
若是普通人也能成功,那自己的仪式,便有希望了。
当即不再犹豫,一声令下,众人火速准备。
两日后,众人匆匆赶到了河口村。
村中传来乐器的哀鸣声,似乎有人家正在办丧事。
村长正站在村口显眼处,几名乡壮同县衙的捕快正在村中巡逻。
见到姚虎后,村长急忙赶了过来,恭敬行了个礼:“小人河口村村长顾德才,见过姚捕头,各位大人。”
随后将希冀的目光,投向钟禹所坐的马车。
钟禹掀开门帘,看着朝自己这边拱手俯身行礼的顾德才,径直说道:“去那口水塘。”
顾德才领命在前方带路,走了约十几分钟的路程,马车停下。
“下官拜见大人。”
马车外突然传来一道有些熟悉的声音,钟禹掀开车帘一看,开口之人竟是平寨县的县令江保民。
视线移向后方,不远处便是一口小水塘。
重新看向将保民,钟禹有些意外,打趣道:“江县令不在县衙内主导大局,怎会来此险地。”
江保民搓了搓手,向前走了几步,靠到钟禹身旁,紧张道:“钟大人,下官有一侄女被困在这水塘内,还望大人帮忙搭救。”
钟禹定在原地,脸色阴沉下来,直直的注视着江保民,没有出声。
被困,那便是没有死,在诡物的影响下还没有死的,那大概率是驱诡者了,这是这江保民哪里找来的驱诡者。
被钟禹注视了片刻,江保民压力骤生,结结巴巴解释道:“下官有一侄女,前些日子途径平寨县,我才知道她竟然成为了驱诡者,
她也是好心肠,听说这边出了诡物害人,便争着要过来为民除害,
下官拗不过,便想让她先试试,哪想到,她进了这水潭之后,便再没有出来过,
若是她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下官也无颜回去见我堂哥了。”
说到最后,江保民似是自责不已,捶胸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