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德现在可是没有心情和闫阜贵啰嗦,于是就像屁股着火了一样加紧脚步准备越过闫阜贵,但是这时候闫阜贵意识到了这件事情中好像是有便宜可占,马上紧走两步,像饿狼扑食一样赶上赵德,一把抓住赵德背着的包袱说道“小赵呀,你这不就是打算把被子拆洗一下从新做个背面吗?你看这样行不行,你三大娘现在正好在家里呆着没有事情做,你把这个活计交给她来做吧,咱们自己人肯定会给你把活计干的干净利索的。”
赵德自然清楚闫阜贵心中所想,但他可不愿再被对方占便宜,毫不犹豫地拒绝道:“三大爷,这活儿我三大妈真干不了。最起码,您家连弹棉花的工具都没有吧?好了,我得赶紧把这些东西送到别人家去,没时间在您这儿浪费了。”话一说完,赵德便迅速离开了四合院。他的步伐如同离弦之箭般迅速,眨眼间便消失在了四合院门口。
这时候一帮在附近干活休息的女人都粉粉得发出了低沉的笑声,闫阜贵这时候还被刚刚赵德的果断搞得一愣,这时候听到了附近的声音,马上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低头继续用喷壶浇灌眼前的植物。这样就可以很好地摆脱刚刚的尴尬场面。
远处的贾张氏这时候一边低头纳鞋底一边和旁边的李大妈说道“这老闫真是占便宜没够呀,什么活计都想要插一手,就着弹棉花那是随便一个人就能干得了的?”边上的李大妈说道“他贾家婶子,你可能是理解错了吧,估计这闫老师应该不是这个意思。”贾张氏在一边狠狠地用锥子穿透了鞋底之后说道“我说的绝对没错,这闫老扣就是怀着这个心思的。”
在这贾张氏在院子里霸道惯了所以说话的声音也没有特意压低,边上的李大妈由于是帮着闫阜贵在辩解所以也就没有放低声音,这就让周围的人都听到了这段对话,远处的闫阜贵当然也是听到了,为了缓解尴尬闫阜贵对着贾张氏说道“贾嫂子,你这么说可就不对了,我这不是看这小赵现在孤身一个人,打算尽力的帮助他一下吗?谁知道他还不领情,这和我就没有关系了。”
那意思就是说,我这帮助邻居呢,用得着你在这边多管闲事了。贾张氏当然也明白了对方华丽的意思,但是她一点也不虚这个闫阜贵,所以就说道“是吗?那要是真如三大爷说的这个意思你是在帮助邻居,那这样好了,我家里也有两套被褥好多年没有拆洗了,他三大爷你让你老婆也帮我家拆洗一下吧?”
闫阜贵闻言,脸色微变,心中暗骂自己多嘴,没想到贾张氏会如此直接地回击。他平日里虽爱占小便宜,但也知道分寸,尤其是在邻里间,面子工程还是要做的。他干笑两声,试图用轻松的语气化解尴尬:“哎呀,贾嫂子,你看你说的,我这不是看小赵孤身一人,想着能帮一把是一把嘛,我家老婆岁数也不年轻了,这活也不是一个轻松地活计。你家的被褥,自然是得找专业的师傅来,我老婆子手艺虽好,可也怕给你家弄得不合心意啊。”
贾张氏冷笑一声,手上的针线活却没停,继续一针一线地纳着鞋底,嘴上也不饶人:“哟,三大爷还真是贴心,知道帮助困难邻居了都,不过啊,咱们这院子里,谁不知道谁啊,你家那三大娘,平日里缝缝补补还行,真要说到这拆洗被褥,特别是弹棉花这种技术活,她还真不够格。您就别在这儿逞能了,免得到时候出力不讨好。”
这话一出,周围几个妇女都忍不住捂嘴偷笑,气氛一时有些微妙。闫阜贵脸上挂不住,但碍于面子又不能发作,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说道:“贾嫂子,你这话说的,我这不是一番好意嘛。好了好了,我不说了还不行吗?咱们邻里之间,和和气气才是最重要的。”
说罢,他找了个借口便匆匆离开了院子,心里暗自盘算着以后如何避免这类尴尬情况。毕竟,他闫阜贵在四合院里也算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今天这事若是传出去,面子可就丢大了。
赵德一路小跑,很快就来到了棉花铺子。这对老夫妻姓王,王师傅是这一带有名的弹棉花高手,手艺精湛,价格公道,一进门,王师傅便热情地招呼他坐下,询问起被褥的情况。赵德一五一十地说明了来意,王师傅听后,仔细检查了赵德的包袱里的被褥,点头道:“小伙子,你这被褥年头不短了,是该好好翻新一下了。放心吧,交给我,保证给你做得又暖和又结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