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短距离瞬移直接进入大伯家,用仅剩的一点灵气激活隐息符,山村狗多,惊醒它们就不妙了。拿出空间水喝下,希望能抑制头部的眩晕感。刚刚感觉好点,这张瞬移符明明灭灭闪烁几下彻底华为飞灰。
轻轻推开大伯卧房门,大伯周成礼,大伯母钱秀秀相拥而眠。出手击晕钱秀秀,瞬间惊醒了大伯。周彤也不客气,直接掐住他脖子,让他叫不出来,再拿出抹布塞进他嘴里,然后反绑双手双脚。掏出裁纸刀抵住他脖子,威胁道:“敢叫,弄死你。”
周彤拿出他嘴里抹布,压低声音问道:“我爸妈怎么死的?”
“出车祸死的。”周成礼一口咬定。
“再问你一遍,真出车祸死的,今天我就不会来找你了。”周彤捂住他嘴,刀片狠狠划开他大腿,避开动脉死不了,却疼的要死。
“呜呜呜,呜呜”周成礼痛苦挣扎也无济于事。看他不再挣扎,周彤放开他的嘴。
“说”,周彤斥道。
“出车祸死的。”周成礼还是一口咬定。
“很好,嘴够硬。”周彤把抹布塞回大伯嘴里,将钱秀秀也绑起来塞住嘴。起身出门,将他们儿子周晖掐着脖子从床上拖了进来。
这时候钱秀秀也醒了,黑暗中勉强看见丈夫躺在地上,自己更是被绑得结结实实,不由挣扎起来。
“哟,都醒了,醒了更好,谁告诉我,我爸妈怎么死的?不说或死鸭子嘴硬,就看你们儿子骨头硬不硬了。”周彤轻声威胁道。周围都是住户,虽然没有挨在一起,但是相隔不远,这几人必死,但她不希望人知道是她干的。否则不论对与错,最后她都得去蹲号子。
两人都是呜呜呜的摇头,周彤直接拿周晖开刀,塞嘴绑身的周晖无法动弹,但是看到刀子临近,吓得他像只蛆一样蠕动着后退,一刀划开他的脚后筋。
“呜呜呜”,周晖痛的剧烈抖动。其他两人目眦欲裂,这是他们儿子,唯一的儿子啊。
“说不说?我爸妈没什么对不起你们吧,他们死得好惨啊!你们为什么要害他们呢?”周彤就像恶魔低语一样紧紧逼问。见两人都不吭声,刀子又一次逼近他们儿子。可能他们也知道今天她不会放过他们一家,说不说都是死,说了还死的快些,都寄希望于有人来救他们。
最先受不了的是周晖,毕竟他才十几岁。他已经吓尿了,呜呜的想要说什么,周彤拿刀逼近他脖子,要是敢喊出声前就能立刻割断他气管。拿出毛巾示意他说,周晖闭上眼睛,颤抖着说:“都是我爸干的,都是他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