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砚拿着一个小瓶子，接着白灵儿流下的眼泪，“再哭也不会变回来的，这辈子老老实实当个牛吧……”

“哞哞——”白灵儿哭的更伤心了……

李砚继续接住她的眼泪……

就在刚刚，李砚帮忙李四放牛的活，和他一起带着牛群来到后山吃草，一边放牛一边寻找菌子。

让他意想不到的，是白灵儿竟然还有保留着一些灵智。

因为按照系统的说法，造畜术人化为牛羊之后是无法逆转的，会逐渐失去灵智，智力退化，最终变成一头真正的畜生。

而白灵儿显然还没彻底失去灵智，所以它才一直流着眼泪，也不知道是对于自己变成牛伤心，还是恐惧自己的未来而哭。

但造畜术的结果是无法逆转的，她过多一段时间，灵智还是会渐渐消失，变成一头真正的牛，除非在这段时间能变回人……

清虚子会善心大发，将他们变回人吗？

李砚将瓶子盖好，然后收藏起来，“难怪说女人都是水做的，好啦，别哭了，以后如果我学到这个术的解法，帮你变回人就是了。”

“哞……”白灵儿的眼神中透露着一丝期待，似乎在确定李砚是不是在开她玩笑。

【牛眼泪】

【阴间有牛头马面，所以牛的眼泪，具有神奇的功效，将它涂抹在眼上，可以看到一些隐形的邪祟】

【还可以破妄象，幻境，鬼打墙等】

这抽象的系统，时不时给李砚送来一些惊喜，就在刚刚他看到白灵儿流眼泪的时候，又抽象的把牛眼泪认为是一种材料。

所以李砚才哄骗白灵儿哭多一点，好收集她的眼泪。

“嗯？那伙人……”

李砚因为地处后山，位置比较高，所以他突然看到有一群人正偷偷摸摸的下山去……

这伙人明显就是外门弟子，至于他们为何要选择从后山这里下山，大概是怕被清虚子抓到？

“李四，李四……”

“哎，师兄，怎么了？”

李四屁颠屁颠的跑过来，手上的拿着一个竹篮，篮子里是按照李砚的吩咐采集的菌子，现在他已经完全打算报李砚大腿了，所以主动请缨帮李砚收集菌子。

“你看……”李砚指了指那群人，“他们这是要偷偷下山？”

“是的……”李四看了一眼，小声道，“师兄，因为外门弟子很多人进了内门之后，只有极少数能露面，所以大家私底下都在传，那些人都被师傅……吃了。”

“一次两次都是这样，所以人心惶惶，很多人就打算偷偷跑下山……”

李四一脸羡慕的看了看自己身上破旧的麻衣，再看看李砚身上崭新的道袍。

“这根本是无稽之谈嘛，您不就活的好好的嘛，还穿上了道袍……”

果然没有傻子啊，李砚感慨了一下，清虚子用造畜术，人一个个的减少。

这些目不识丁的人哪怕是傻子，几次下来都能察觉不对劲了，除了……李砚看了看尖嘴猴腮的李四，这家伙脑袋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傻……

这清虚观，根本不是久待之地。

李四留在这里，最终就一个结果，要么被变成牛吃掉，要么被炼成丹药……

至于成为内门弟子，几率比他获得金手指的几率还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