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空之上,轩辕玉珠略微品味了一下这神秘白衣人的话语,豁然有种茅塞顿开的感觉,一片领域,一方世界,难道天元之上,就是修炼出自己的一方世界吗?领域晋升,化为世界。
不!只是瞬间她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如果真的只是这么简单,那么天元之上的人恐怕已经不再少数了,要达到那曾境界,肯定不止这些,一方世界,只是这层境界的最低限度,必须要拥有的。
而就在她思考的那一刹那,这神秘白衣人却没有动,没有再降落下去,而是双眼望穿万里,看着身下那无尽的战斗,豁然,他眉头仿佛一颤,双目之中瞬间闪烁出浓烈的杀意,因为,他看到了上官白须的死亡!
“一方领域,又是一个天元之境的强者!哼!”骤然冷哼,而后他手中的长剑瞬间化为一道虹芒就要落入身下的战斗之中,可是那道虹芒又被刚刚清醒过来的轩辕玉珠所抵挡,一枚玉珠被劈的粉碎,化为点点精光消失不见。
“不要再阻挡我了,否则,我真的对你不客气了!”骤然变的有些愤怒,让轩辕玉珠不由得有些吃惊,猛然看向身下,但是她看到的却是慕容风宇隐藏极好的领域幻影,上官白须被杀,她也看到了。
“你到底是谁?你来这里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你跟我叫做师母?而且,你还不对我下杀手,你告诉我,我或许可以帮你。”轩辕玉珠此刻已经对这神秘白衣人不再敌视,竟然有一种妥协的味道。
可是这白衣人怎么会告诉她?一旦告诉她就会迎来天劫,天地劫数,瞬间就会把这个虚影劈的渣滓不留,此刻的他没得选择,只能冲下去,如果轩辕玉珠真的再阻挡他,恐怕他就会下重手了。
“我不会也不能告诉你,你赶紧让开,不好!”骤然暴喝,这神秘白衣人瞳孔仿佛都微微收缩了一下,而这一刻正是上官白福身死,上官白翎断臂,而且他还看到了上官白斩双臂已经被斩落,骤然之间,这白衣人的身影仿佛都颤抖了一下,仿佛变得更加虚幻了一般,此时此刻,这白衣人的心猛然颤动,心里不停的痉挛!
“该死!该死啊!”骤然之间,天空之中风云色变,一片片巨大的乌云凝聚,空气都变得有些压抑,一股无语伦比的威压瞬间弥漫整个战场,而此刻,正是慕容风宇将上官白斩等人逼迫到天风峡边缘。
刚刚的情况,说的缓慢,其实也就是短短几个呼吸,这一切都被在天空之上的神秘白衣人看的清清楚楚,轩辕玉珠虽然无法探测到慕容风宇领域之内的情况,可是这白衣人却都了如指掌,此刻的他暴怒无比!
“啊!”轰然之间,天地色变,连慕容风宇都浑身一震,忽然间他仿佛感觉到一股死亡的危机,没错,就是死亡的危机,一股可以杀死他的剑意骤然出现在他的心中,此时此刻,他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冷汗瞬间就冒了出来。
通天的剑意仿佛要把整片天地都斩碎,连轩辕玉珠都不由得颤抖了一下,此时此刻她才终于明白刚刚这个神秘白衣人到底隐藏了多少的实力,他根本就没有想过要伤害轩辕玉珠,否则,现在的轩辕玉珠不死也要重伤。
“天元!不,不是天元!如此强大的剑意,我的天,难道,难道是天元之上那恐怖的境界?不可能!怎么可能?天下怎么会有人真正修炼到那种境界?这是不可能的!到底是谁?如此强大?哪怕是轩辕玉珠都无法让我产生如此强烈的危险预兆,这个人到底是谁?”浑身微微颤抖,此刻的慕容风宇心里忽然生出一股要立刻逃遁的感觉,强大无匹的他,天元之境的他,竟然想要逃跑!他竟然生不起一丝想要对抗的心思,他的心里此刻的无比的恐惧。
“什么人?如此强大!”浑身颤抖,轩辕升龙看着那无尽的高空,这一刻,战斗刹那停止,没有人能抵挡如此强大的压迫力,而且金鳞卫更加的明显,他们所承受的压力是上官白家的一倍之多!
“啊!”骤然暴喝,随着慕容风宇的大吼,战斗再一次打响,仿佛要释放体内的压迫一般所有的人都好似疯了一般,杀戮,骤然再次加重,而慕容风宇此刻双目血红,手中的大刀砰然挥动,一下就把身前的上官白翎拍入天风峡之中!
“尔敢!”仿佛轰轰震雷一般,天空之中刹那出现两个身影,一个,白衣如雪,手持一把长剑看不清面容的人,另外一个,身穿绫罗绸缎,头上一个玉珠发髻,神色无比高贵的年轻女子,这二人,都是凌空而立,漂浮在半空。
凌空而立,乃是天元的象征!天元,都是高高在上的存在,而此时此刻豁然出现了两个,让所有的人都不由一愣,但是,在下一刻,金鳞卫双目中豁然迸发出崇拜的光芒,骤然怒吼,攻击更加的猛烈了。
因为,他们看到了他们心目中的女神,天元大陆,皇朝的公主,轩辕玉珠!公主都来了,还有谁能阻挡我们的步伐,这是他们心中所想的,至于那个神秘白衣人,肯定是公主的朋友之类的,这场战斗,已经毫无悬念!
“轩辕玉珠!另外一个”目光微微顿了一下,慕容风宇立刻就摒弃了自己刚刚的想法,因为,在这二人出现的那一刹那,那股无尽的压力突然消失了,仿佛那股压力只是某人突然爆发,只有那么一下而已。
肉眼可见,天空的那两个人,轩辕玉珠身体实实在在,站在那里宛如女神一般,而那神秘白衣人却不一样,虚虚实实,仿佛不在这天地之间,又仿佛存在,心中骤然大定,慕容风宇冷冷一笑,他知道,那个白衣人,只是某个人的分身。
一个分身能有多大的攻击力?哪怕那个人是天元巅峰,仅仅是一个分身也不可能杀死自己,而且,刚刚的那股剑意,应该就是这白衣人散发出来的,以自己所预料,这股剑意恐怕他也只能偶尔爆发几次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