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一碰到果子,随之而来的就是一种温热的感觉觉。当时也没有多想直接把果子摘下来,装到兜里就准备离开了。
观察了一下周围的情况,想好路线,看准需要借力的小树,手脚并用的往旁边爬去。
刚走没两步就感觉身后传来一股凉意,耳边传来沙沙的声音。
我转头往身后看去,什么也没发现?
就在我转回头的时候,余光扫过一处小树。
当我在定睛看去,瞬间感觉头皮发麻,额头上冷汗直冒。
我看到了什么?
一条全身黑鳞覆盖,三角头,足有手腕粗细的毒蛇正吐着信子,一双没有感情的双眼正死死地盯着我。
看这条蛇的头部呈现三角形,蛇身是黑色的,而蛇头却是红色的。由于蛇是盘绕在几棵小树上,根本看不清这条蛇有多长,不过看粗细就知道这条蛇肯定不短。
我的心一下提到嗓子眼,这是条毒蛇,长短对于我来说没什么意义。
只要是毒蛇咬我一口我绝对死定了。
我现在大脑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怎么应对。我是北方人,从小到大看见的蛇就很少,更不用说是毒蛇了。
就在我还没有进一步动作的时候,只见这条蛇慢慢弓起了蛇身,我看到这整个心都沉入了谷底,手脚冰凉。
我知道这是蛇类发动攻击的姿势。
“完了......”
这个念头刚一冒出,那条蛇就以闪电般的速度探头过来,一口咬到了的肩膀。
我只感到肩膀一凉。
妈的!中招了。
我还没在被咬中的恐惧中缓过神来,只看见那条蛇又弓起了身子。
第二次攻击即将袭来。
这时的我也顾不上身处的环境,双腿用力,直接往旁边跳去,想着躲开攻击。
只是我实在是高估我自己了,我这一跳没有跳的太远,虽然躲过了蛇的攻击,但也离开了较缓的山坡。
我伸着手想去抓旁边的小树,只可惜我虽然跳的不够远,但是我跳的比较高,伸手没有抓住小树,只抓了一把树叶。
说时迟那时快,这次上天没有保佑我,我直接从山坡上掉了下去。
还好这座山是有坡度的,我这一路不断被树枝抽打,不断撞到粗一点的树干上。
每一次撞击除了疼痛外,震得我的五脏六腑都快碎了。
我完全丧失了思考能力和各种感官,除了痛觉。
因为我清楚的知道我在张着嘴大喊,但是在喊什么,我不知道,甚至我都听不见自己的叫喊声,只听到树枝呼啸而过和咚咚的撞击声。
我用双手紧紧的抱着脑袋,身体和四肢受伤也许还不致命,只要不撞到头,我想我可能还有活着的可能。
就这样,一路碰撞,一路翻滚着往山下滚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几十米的高度,对于那时的我来说只是瞬间。
因为我根本不记得过程是什么样的,没有了当时滚下来的记忆了。
当我清醒的时候我已经挂在了一棵大树上,我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但是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正以大头朝下的姿势吊在了一棵树上。
天马上就要黑了。
他妈的......我心头一阵暗骂。
醒来后的第一感觉是疼,真他妈的疼......
我应该是被疼醒的吧。
全身的疼痛让我恨不得再晕过去,可惜没有让我如愿,越疼我就越清醒。
我试着活动了一下手脚发现手脚虽然疼但是能动,看来应该是没有骨折,我慢慢的活动着手脚,想着尽快从树上下到地面,天快黑了我想尽快回到庇护所,毕竟那里有生火的东西和干柴。
可惜天不随人愿,我的手脚虽然能动但是不能用力。
完了,真完了,在这里过夜我很有可能成了野兽的宵夜。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努力的调整着自己的姿势,一点一点的挪动自己的身体,手脚并用。
花了很长时间我终于从吊在树枝上变成了坐在树枝上。
这样最起码不是大头朝下,不然时间长了即使是没摔死我,估计我也会脑出血而挂了。
随着我体位的改变,我感觉身体上的疼痛好多了。
只是我的肩膀传来了阵阵酥麻感,而且肩膀处越来越感受不到疼痛了。
这时我才想起来我被一条毒蛇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