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本修女!请您快跟我走吧!”他骑上胖子的马说着,又拉了下赫本马的缰绳,于是俩人就飞奔而去。
胖子无辜地说道:“这都几次了,我的马呀!写书也没有这样写的?”他十分无奈地瞅向,前方两道渐远的烟雾。
“站住,口令?”废城岗哨远远地,一声大喊。
吴寒大声说道:“我是大都统吴寒,速开围栏进城救人!”
门口岗哨认得大都统吴寒,急忙打开围栏,他们俩便飞马进了城,来到了破院内。
吴寒又急急地,拉起赫本跑到楼上窗口下,见商竹还是呆呆、发直地坐在那里。
他大致地说了下,商竹和木朵兰的镖伤情形后,赫本便开始给她们上药医治。
吴寒站在院子里,十分不安地焦急等待着。
这时,花无和崔向天带领小队人马赶了过来。
花无他们没等进到院子里,吴寒就迎了出来,他大致地对花无说了今晚所发生的事后。
见花无听了面无表情地说:“我真是不愿意去管她,她天天去练那邪门的功夫,就是没有人来伤害她,迟早也会出事的。”
吴寒没有心思去问,花无这云里雾里的话,只是和众人在院子外边静静地等着。
大概是过了半个时辰左右,才听到赫本纯浓的喊声:“吴寒先生!两位伤者现在都包扎完毕,应该怎么办呢?”
吴寒和花无这时才急着地,跑进院子里,又飞快地来到了楼上。
见商竹和木朵兰俩人,十分虚弱地坐在一起,而修女赫本正在静静地收拾着药箱。
花无看木朵兰惨白疲惫的脸,生气地指向她说道:“不管如何,把你娶过来十多年了,告诉你多少次不要去练那邪门的“北极玄功”,怎么就是不听!天天人不人鬼不鬼的,偷偷地总是在这里练。这下出了事,你心里好受了吧!”他气得背过脸去。
只见木朵兰听了,掩面抽泣了几声后,说道:“花无大头人,你以为自己是什么好东西吧?别人都不知道你是咋回事,咱们俩心里应该明白得很,十多年前你和到你家接亲的,北戎大公主丘兰都干了些什么好事?那璐璐难道你们一辈子都不想认回来吗?”木朵兰一口气地说完,又鄙视地向花无看去。
花无赤红脸,像无头苍蝇似地转了几圈后,闷闷地说道:“你也不用说我的种种不是,难道说你嫁来前是清清白白的吗?昨天晚上你和伽略就你们俩个人,不是到戎山行院里呆了半宿吗?只是为了赏看夜景?丢人丢到祖宗脸上的货!”
花无这几句话说得真是太重了,只见木朵兰拾起地上的星镖,她猛地一挥手……
“啊”地一声,花无猝不及防地,应声倒了下去。
吴寒和商竹被惊得:“好像是从唱戏里也没有看到,这么干的事……!”
只见赫本她,非常认真地耸了耸肩后、又摊开两手说道:“哦!这么快又来了一位,那就重新开始吧!”她蹲下来专心地给花无上药治伤……
“这一天是咋的了?怎么总是碰上些怪事!”胖子咧嘴晃脑地走进来说。
他进来一见这场面,顿时唬得一吐舌头。木朵兰却慢悠对他说:“胖将军烦劳你一下,背姐姐我下去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