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叶尧挺直身躯,垂着头看向自己的伤口。
她的伤口横贯了胳膊到胸前,值得庆幸的是没有打到脸上,被密密的白色麻布包裹着,看不出个所以然,她又试着伸出手指戳了戳。
“哎?真的不太疼了,好神奇啊。”她抬头惊喜地看着稷玄,欢天喜地的,像个兽人幼崽。
那双眼睛明亮如夜晚的星辰一样,里面满是欢喜和开心,闪亮的让稷玄都跟着开心起来。
他捂住额头,低声笑了,声音像大提琴一样优雅动听。
“下次可不许再出现这种事了,你是雌性,没有任何雄性值得你为他伤害到自己。”
接着,稷玄直视叶尧的眼睛,认真道。
“……其实我说我也不想的,你信吗?”叶尧无奈开口,还是诚实回答。
“我只是想过去拉开那个刺刚,谁想到脚下一绊就跌了过去。”
“你说我倒不倒霉?”
稷玄一愣,面上掠过一缕微不可察的诧色。
他盯着她,渐渐地,神色变得温柔起来,唇角微微勾起。
“这样吗……那是有些倒霉。”
泰面无表情地站在治疗室的门外,僵硬沉默着,像孤寂的伫立在原野上的一块石头。
因为不太放心把她一个人留在这里,他便趁着短暂的休息时间过来看看……
他的手慢慢握紧又松开,又慢慢握紧,手臂上的青筋微微凸起又平复。
其实我也不想的……
你说我倒不倒霉?
雌性娇俏的声音回荡在耳边。
原来如此……
泰蓦地自嘲般笑了一笑。
所以从来就没有人对他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