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从崖边跃起,想要用帅气姿势冲入人群的诡异,听到耳边的风声传来。画着鬼脸的盾牌啪的撞在身上。
偷袭的人似乎觉得不够,从腰侧往上捅入的枪头刺入身体。失去重心,从空中往山崖下落的诡异急忙调动体内的魂力阻拦枪头的前进。两手往白三牙身上的铠甲抓去。有魂力的缓冲,落水的伤害不会比枪头大。水里才是诡异的主场!
白三牙套在重凯里,看起来非常不灵活。重型凯甲的要求只是坚固,能简单活动就行。配合上白三牙一身能力带来的蛮力和恢复力,就是一个堡垒。
普通人被魂力侵袭,会在接触的时候失去战斗力。作为李致远穿越的凶手。两个觉醒者打架,李致远的脑袋被打破,躺在床上昏了半天。先被击中的他还硬撑着停到晚上,才被穿越而来的李致远揭破。自身的防御力和恢复力可想而知。
铠甲被抓的白三牙咬牙压着诡异,这身重凯给了自己多大的痛苦只有自己知道。被强令穿着重凯生活的白三牙在姐夫手下度过了人生最黑暗的新兵日子。
身穿重甲能做什么心里早有准备,两脚蹬在盾牌上,盾牌压着诡异缓解冲击力。
落在岩层上头的轰鸣声在山涧回响,整个枪头没入诡异的体内。一脸踏在地上,手脚齐用力拉起盾牌。平举盾牌看着抓着盾牌边缘一起被拉起的诡异。诡异的身体磨着地面被拉起,在地上留下一条黑色的污泥痕迹。
白三牙怒吼:“呵,啊,啊!”两手用力张开,额头冒起青筋。
被枪头刺入身体的诡异松开了抓着盾牌的手。往外撇的破甲枪甩到一边。诡异也脱离了枪头,落入山涧里。
探出脑袋查看的江队长在白三牙停下怒吼后。一脸平静的问:“喊够了?还记得我们过来干什么?”
畅快淋漓的战斗结束后,等待夸奖的白三牙一下愣住。盾牌底部落在地上。短枪的枪头还在往下滴油一样粘稠的黑色液体。
“独自对抗诡异很威风?你怎么不直接蹦到小船上去,让我看看你怎么对付他?现在好,我们白来,兄弟们的伤也白受。诡异一向记仇,接下来你就穿着这身行动。回去再和你算账。”
江队长带着还能行动的士兵在洞口搭起雨棚,再清理山洞。带着恶臭的鱼骨头和内脏抛入山涧。山洞里头的火把还没熄灭,昏迷的老兵和老砍柴工一起送入山洞里。猎狗在进洞前还很自觉的先抖了抖身上的水。站在洞口前被狗狗甩出的雨水溅的透心凉的白三牙一脸的委屈。跟着李致强一起行动的时候哪里这么憋屈,诡异出现了!顶上去!能够解决诡异迎来的只有夸奖。之前也是一时没有动脑,直接把诡异顶下去。如果没有山涧,等待诡异的将是不停地弩箭。
盾牌搭在一边,山洞里的火光冒起,老兵在烤火的同时也在整理装备。弩弦上的水被抹尽,再次抹上蜡。
给白三牙清理盾牌和铠甲的老兵也对着白三牙比鬼脸。军中的勇士总是很得人心。穿着重凯行动的白三牙在老兵心里的地位很高。手持巨盾站在最前的战士在哪里都会收到优待。“没什么好生气的,回去拿几下石锁练练身子就行。这次过来抓捕诡异,还要你顶在前头。老江不会拿你怎么样。”
“我就是习惯,哪知道这么不经打。”
少年找面子的吹嘘让老兵笑了起来。“早几年有你就好了,旗里和山里人干架,那才是大场面。”
“狗一样大的蝎子,躲在石头下面。那个尾钩落下,你这身都挡不住。从土里钻出的蜈蚣,一口能咬断大腿。一出就是几十只。一口吞个人的蟒蛇,吃人和吃饺子一样。那个嘴张起来,能塞得下马车。河里头的霸主还算那些猪婆龙,木头一样的浮在水面,经过的时候张开大嘴一口下去,一只马没了。一出现就是好大一群。最可怕的还是那些东夷巫师,挥手就是一大群虫子,和蝗灾似得,扑到营地上,火光都瞧不见。那可都是毒虫,最强壮的盾甲被咬上一口就爬不起来。”
白三牙两眼发光:“这么厉害。”
“可不,不然干嘛花那么大的功夫建要塞。山里最可怕的还是僵虫。
山里人和我们一样祭拜先祖,他们的死后可不像我们一样埋了。他们会把尸体清洗干净,身边摆满香料。再把死人生前喂养的蛊虫放入棺材里。用布包好,放到棺材吊到山阴那头的山崖上。每年祭拜,如果先人有灵会让蛊虫回来报信。有灵的先人送到族里的祭堂日日祭拜,年年祭祀。
攻打他们族地的时候,这些先人就会从祭堂里出来。力大无穷,刀枪不入,还有一手诡异的巫术。”
老兵对着眉飞色舞的白三牙吹嘘以往的战功。聊的起劲的两人没有发现崖边岩层之后,一个黑影抓着岩石攀爬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