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要吩咐周围的卫士上前捉拿。
“等等!”刘泽抬手制止道。
刘璋脸上露出不悦的神情,凛声道:“怎么,如今你已经知道了还要袒护他们吗?”
刘泽脸上露出冷笑道:“叔父所言的不过只是一面之词,就凭着简单的几句话就想拿下侄儿的几位朋友恐怕不太合规矩吧。”
“况且在侄儿看来,兴霸兄也不像是您所说的那样的人。”刘泽出言为甘宁辩解道。
这个时候不管甘宁是什么样的人,刘泽都不可能让刘璋当着他的面将甘宁抓起来。这不但涉及到他之后的计划,更涉及到刘泽的声望问题。
声望这种东西,只能慢慢培养积攒,但是就像大楼一般,一旦倒塌再想培养起来就不那么容易了。
刘璋脸上的表情一冷道:“泽儿的意思是我刻意针对他咯。”
“侄儿不敢,只不过天下多的是以讹传讹之事,就算是叔父也难保没有偏听人言的时候。”刘泽也不在乎得罪刘璋,到这个时候他已经猜到捉拿甘宁事小,趁机打压自己才是真。
刘璋冷哼一声道:“目无尊长,看来你确实应该找个老师好好教导了。”
“这件事就不劳叔父您费心了。兴霸兄今日是我请来的客人,还请叔父网看一面。”刘泽抱拳道。
刘璋面无表情道:“网开一面?你这是将我大汉的律法至于何地,将我益州牧府的威严至于何地?你现在让开,我权且当作你年轻气盛不懂事,不然的话就休怪叔父我不客气。”
“叔父大人,所谓法不外乎人情,今日甘宁几人是应我之邀请前来,他们我是保定了。您要想抓他们,就先将我抓起来吧。”见刘璋的态度丝毫没有软化的可能性,刘泽也言语强硬起来,府门外的气氛在此变得紧张。
甘宁在一旁向刘泽抱拳道:“兴霸本是一介草莽,幸得泽公子看重。今日我不欲让公子为难,甘某愿随他走一趟。”
刘璋闻言哈哈笑道:“哈哈哈,泽儿你听见了吗,就连他自己都甘愿与我走一趟。如此你还想阻拦吗?众将士,给我将这三个拿下。”
“我看谁敢!”
刘泽“刷”的一声摆出腰间的佩剑厉喝道。
他提着佩剑,双眼死死的盯着刘璋冷声道:“叔父,兴霸愿随您走是他为了全兄弟之义甘愿牺牲。这我就更不能让他走了,他有义我自然也不能不义。叔父要想抓走他,就先问问我手中的剑答不答应吧。”
随即刘璋悄悄退后两步,低声向甘宁说道:“事到如今,还请兴霸兄听我指挥。”
甘宁微不可查的点点头,右手悄悄的按在剑柄之上。
“看来泽儿你是存心包庇此人了。”刘璋也没有想到刘泽会为了甘宁态度这么强硬,一时间也是骑虎难下进退维谷。
刘泽心里也清楚其实刘璋说的那些事极大概率就是真的。像甘宁这样就是典型的任侠性格,重承诺、讲义气、轻生死、蔑视官府的权威。
但是箭在弦上,就算在场所有人都认为甘宁是错的该罚,刘泽也不能在此时此地让刘璋将甘宁带走,不然谁还敢来投效自己,谁还敢相信自己的能力。
刘泽此时已被逼到墙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