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杳转身走出去。
柳岁岁趴在桶沿上,身子整个浸在温热的水里,浑身的酸疼仿佛一瞬间离去,她舒服地喟叹一声。
有脚步声进来,她以为是春杳,也没睁眼。
直到对方的手抚上来,不管是触感还是大小,都不像春杳。
柳岁岁一惊,立马睁眼,一回头看到了沈工臣。
他站在浴桶前,俯身弯腰,手里拿着柔软的洗澡巾,一边帮她洗着一边低声问:“力道如何?”
即便成了夫妻。
即便两人早已坦诚相待……
但大白天的,她就这么在浴桶里……即便是脸皮再厚,柳岁岁也羞得满脸通红。
她将自己往水下缩了缩,抬起水漾的眸子,轻轻地瞪他:“你出去!”
沈工臣看着她身上被他揉捏出来的痕迹……十分愧疚。
“我来替你抹药……”
“不用!”柳岁岁伸手要去抢他手里的帕子,却被对方一把拽住手腕,‘哗啦’一声,她整个人就到了他怀里。
沈工臣抱着她往寝室去。
气得柳岁岁拿手掐他:“我还没泡够呢。”
“我来替你解乏。”
帐幔落下的那一刻,柳岁岁想,她以后再也不要信他的话。
一句话都不信!
狗男人,根本吃不够!
……
而此刻的惠春堂。
因为沈工臣成亲的缘故,老国公爷和林氏搬回来住几日。
林氏坐在炕头,一脸不满地对一旁老国公道:“哪有新媳妇进门第一日不来给公婆敬茶的?这事若是传出来,咱沈家就成了满京城的笑话。”
沈昶喝了茶,闻言瞥她一眼。
“我劝你还是闭嘴少说几句,你我这次回来不过是走个过场,明日咱们就回老宅。”
林氏一听,将身子一扭:“要回你自己回,我不去了!”
“你爱去不去!”沈昶起身,“你的事往后我不管,也管不了!”
他说着大步往外去。
林氏一把抓起茶盏朝他砸去:“你们一个个的都向着那个狐狸精是不是?她一进门这个家里就没了我的容身之地,可我偏不信这个邪,我倒要看看我若不走,她能把我怎么样?”
……
一整日,沈工臣都腻在柳岁岁身边。
恨不能吃饭都抱着她。
柳岁岁是又羞又恼:“你要是想弄死我你直说!”
“弄?”沈工臣喂她喝了口鸡汤,“怎么弄?为夫不会,娘子要不要亲自手把手地教教我?”
“……去死!”
晚上,沈工臣又要胡来。
气得柳岁岁拽着被子就要离家出走。
沈工臣靠在床头,一双大长腿堵着她下床的路,似笑非笑。
“去哪儿?”
“你管我......”
沈工臣一个倾身过来,一把将她抱在怀里:“乖乖的别闹,今晚不动你。”
柳岁岁根本不信他。
沈工臣伸手过去,轻轻地替她揉捏着小腰。
“我有这么浑?”
“你浑的时候还少?”柳岁岁躺在他怀里,气得用手掐他,“我罚你今天明天都不许乱来。”
沈工臣轻轻一笑。
“遵命,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