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轻封一点一点地凑近,然后在距离苏缘一丈远的地方停顿下来。
“让你打听的事情如何了?”苏缘想到了凌国的暴动,要是可以趁着这次机会收服凌国当然是再好不过了。
怕就怕陈国会在旁边伺机而动,那她可谓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太不可取了。
“主子,边境的将士们已经日夜操练了,想来可以来一次突袭,还”
“荒唐!我是这样交代你的吗?!”苏缘反手就是一巴掌打过去,“你可知道我本意是想、你这样一弄,别说是突袭凌国了,这根本就是直接帮助凌国平定内乱,一致对外了!”
“主子息怒,是属下考虑不周,望主子责罚!”轻封背部绷直,他不曾想到竟然会引来如此的后果,悔不当初。
“陈国那边如何?”苏缘按捺心中的怒火,秦国那边肯定是斗不过的,那也只能先从陈国和凌国下手,如今凌国已经警惕,那陈国就是下一个目标。
想到探子来报,轻封紧皱眉头,“主子,陈国最近国泰民安,百姓亦是十分拥护陈国国君,朝政也是有条不紊,实在找不到缺口。”
“笑话!”苏缘陷入沉思,要是没有缺口,那那些贪官污吏又是什么?
念及贪官污吏,她想到了如今的朝堂,“朝中可有大事发生?”
这段时间,她故意避开朝堂就是想给那些官员一个放松警惕的机会,也让玉御尝一尝“奏折如山”的滋味。
“大事但是没有,不过据内人消息,现在朝中各位大臣开始蠢蠢欲动了。大臣们听说主子归期未定,他们推测主子遭遇、”轻封迟疑,缓缓道出:“遭遇不测,恐归期无期。”
“也好。”苏缘冷冷一笑,她倒要看看那些牛鬼蛇神如何露出狐狸尾巴。
“金杏如何了?”
就算打算舍弃金杏了,苏缘还是有点牵挂的,要是她一直老老实实,不想着自作主张,她真的有点不舍处置她,好歹也有那么多年的情分。
轻封不怪苏缘,只是觉得金杏的野心太大了,做属下的可以聪明,可以有野心,但绝对是不能想要在主子面前擅做主张,这就是大忌。
“主子,我已经给她安排了一个院子,以后她颐养天年是没有问题的。”这大概也是给她最好的归宿了。
“也好。”苏缘又想到金杏那个憨厚的弟弟,不忍,“让她一家安稳,就当我为她做的最后的安排。”
“是。”轻封点头,他仍不敢放松,把金音寄过来的信拿了出来,“主子,这是虞城传来的信,是金音写的。”
苏缘拆开那封信,接过轻封递过来的特殊药水喷在空白的书信上,然后轻轻甩了甩。
字迹一开始若隐若现,随后便清晰可见,她一目十行看完了,心中感慨不少。
当初留下金音纯属意外,没想到她竟然这般神速,只是那将军少时英名远扬,而今更是眼高于顶,她少不了要吃苦头的。
“那边女子学院的进度如何?可有女子来学堂?”
轻封有点为难,脸色不太好看,“回主子的话,现今女子书院不过一人,其他女子皆不愿进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