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嘉泽说话完全没有表演的痕迹，眼神是那么的温柔，蔚晴听的是一愣一愣的，从未见过盛嘉泽在这么清醒的时候，说话这么温柔过，蔚晴不知道作何反应。

“好了，好了，你们就别在我面前秀恩爱了，”程忠明笑道，然后又一脸严肃，试探着，“听说盛总你对桃园这个项目也感兴趣？”

程忠明在行内也听说了盛嘉泽不少事迹，盛嘉泽可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在行内也是出了名的快准狠。

盛嘉泽放开了蔚晴，坐直了身子，像是回到了男人的战场一样，精神抖擞，和刚刚完全判若两人，“不知道程总对我们盛氏集团感不感兴趣啊？”

盛嘉泽自然的举起酒杯，程忠明默契的也拿起酒杯，两人表面上看去像是云淡风轻，可那像是捕猎物那般的眼神，似乎都在打量着对方的底牌。

“盛氏集团是市资历最深，不管是人力、物力还是财力，其他的公司都没有办法和盛氏集团相比。”程忠明打着官腔说道。

现在这是时候，谁也不知道谁是自己的合作伙伴，更何况今年政府正在大力支持这个项目，这块肥肉人人抢之，就看是谁能给出最满意的利润。

“盛氏集团虽然成立的时间确实早，也积累了一些人才，一个集团想要跳出原有的模式还是很难的，现在新兴的企业也不容小嘘。”盛嘉泽打着保底牌，又要暗示着盛氏集团的财力。

“盛总，真是太谦虚了。”程总面笑心不笑。

蔚晴观察着盛嘉泽和程忠明，他们说的话不难懂，可总觉得很别扭，像是两头公狮子互相在试探对方的实力。

“程总，没想到是你啊。”顾衍身穿一身骚气的红色小西装走过来，单手插着口袋，“刚刚服务员和我说，餐厅包场了，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程总啊。”

蔚晴朝着声音的方向看了一眼，天哪，这不是顾衍！他来这干什么？蔚晴微微蹙眉，顾衍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她并不知道顾衍的身份是什么，看顾衍的豪车，只知道顾衍的家里很有钱。难不成顾衍是怪她到现在还没有拿到盛嘉泽的报价吗？

程忠明见到顾衍露出一丝笑容，但他并未认识顾衍，“请问你是？”

“你好，我是顾氏集团的顾衍，”顾衍大方的伸出手，并且递上自己的名片，赶紧解释道，“程总，你可别误会，我可不是特意来打扰你用餐的，我正好带着朋友过来吃晚餐，谁知道服务员要赶我们出去，没想到真是有缘啊。”

顾衍指了指站在不远处的一男一女，隔得太远，没看清长什么样子。

“顾氏？你是顾磊名的儿子？”程忠明反问道。

“顾磊名正是家父，程总认识我爸？”顾衍带着几分惊讶，不过都是装出来的，其实他把程忠明家里有什么人都调查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