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他没有表现出来，攥着拳头将一切疼痛咽下，缓缓低下了头。

而对面，凤溟寒的心情却好！得！很！

那嘴角掀起的微笑的弧度，怎么看都那么得，欠扁！

……

从正屋回来，夕酒收拾了一下东西，其实她也没什么可以收拾的，可她就是一顿乱磨，打死也不想去凤溟寒那里，她都可以预见自己的悲惨生活啊……

“夕酒，这是我手下刚刚送来的，这是夕老爷的典当物，全部放在这个纳戒中了，我已经折合了两亿给他。明天他又会拿一些东西过来，我一定帮你统统收下。”

“好，我相信你，你看着办吧。”她有气无力地趴在床上，就连夕府要倾家荡产的好消息也不能让她高兴起来。

毕竟，她就要上断头台了……

怎么想怎么觉得自己凄凉。

“夕酒，你放心，他不敢对你怎么样的，如果他敢伤害你，我就找他拼命！”

他俊美的脸上满是认真，顿时给了夕酒无穷的力量。

早死晚死都是死，与其在沉默中被逼疯，不如在爆发中死亡，就让死亡来得更猛烈一些吧。

“不用，西楼，如果我死了，你一定要要回我的尸身，挖个坑，埋点土，每年来上上香，看看我，别让我一个人太荒凉。”夕酒说得自己都要哭了。

“哪有那么悲惨，夕酒别这样……”慕西楼的笑容要多假有多假，要多惨有多惨。

“那我……我去了……”

这个时候，她只想赋诗一首。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不复还。

……

“会唱曲吗？”

“不会。”

“会调香吗？”

“闻香识美人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