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父亲。”夕雪低下头,心中却另有一番计较。
……
“你现在腿有什么感觉?”夕酒收好银针,面带笑容问。
慕西楼尝试着捏了捏腿部的肌肉,抬起头对上夕酒的眼睛,轻声道:“感觉热热的,痒痒的……”
“有感觉就行。今天就先到这里吧,这套银针质量不好,回头我再去订做一套好的。”
“嗯。”慕西楼点头。
看着夕酒额头上的汗珠,他慢慢从衣衫里掏出一方丝巾,递到她面前。
“嗯?”
“擦擦吧,你额上全是汗。”
“哦。”夕酒接过来,擦了擦。
方巾上染满他的气味,淡淡的竹香,很是好闻。
慕西楼。
他真的很好相处呢。
察觉到他在看她,她抬起头对他一笑。
慕西楼耳朵一红,移开了视线,注视着窗外茂密的竹林,温柔地说:“我给你吹首曲子吧。”
“好啊。”夕酒也学着他的模样,双手撑着下巴,安静看着窗外。
慕西楼朝她淡淡一笑,拾起床边的玉笛,修长手指轻轻拂过,一首清逸的雨打芭蕉便缓缓弥漫在空气中。
空灵悠扬,和谐动听。
有匪公子,皎若云间月,明若天上星。
与他安静地在窗下听雨打芭蕉,也是极好的体验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