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我吗?!”刚入萧氏豪门的大书房,便见一位英气逼人的帅男迎了上来“我怎么会忘记那个整日陪着我、宠着我、教我读书写字,带我游山玩水的山哥哥呢?!”见阮秋已泣不成声,29岁的萧山竟毫不矫情地将她拥入怀中,完全不顾及被冷落在旁的挚友风云的复杂心情
许久,直到萧氏豪门的掌舵人53岁的萧洪剑携同岁的夫人陈嫣推门而入,那二人方松开了久别重逢的深情怀抱“你姑姑阮芽竟也去世了吗?!”萧爷望着落地窗外夜色渐浓的星空唏嘘,“已经这么晚了啊!见了你竟忘了时间,聊了这么久”
良久,萧爷回过神来,静望阮秋,一字一句道,“回来吧!当初若不是你姑姑那般任性,执意要将你带走你本就该呆在这里若有你陪伴着小荷她又怎会想不开,赌气去爬山枉死”萧爷一时语塞,半晌无语一旁的瘦弱而憔悴的陈嫣抬起如枯枝般的纤手,颤颤巍巍地抚摸着秋儿乌黑油亮的秀发道,“我虽失去了小荷但上帝竟这般可怜我,又将我的宝贝秋儿送还回来!”说罢便搂着秋儿失声痛哭起来
“unt、unle我与秋儿近期便会订婚!所以,若想让戚家的准儿媳留下仍需烦劳您们知会我爹一声”风云见此情景,唯恐秋儿心软留下,只得找些像样的托辞岂料一向对戚爷心怀敬畏的萧爷竟毫不犹豫地拨通了电话,“戚兄还望体恤刚失了爱女的我们”“也好以后要多为生者着想三弟也该坚强些往前看了!”电话那端,迸发出戚爷语重心长的劝慰声声却令风云十分不悦!
临别时,风云将阮秋带至僻静处耳语道,“我10岁那年,有一日与胥驰、楚楚厮闹正欢,忽见我爹带着一对与我们年纪相仿的兄妹来家里做客那二人皆是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儿现在想来,必定是恰在当时因你姑姑狠心夺了你,致使他们瞬间失去了朝夕相对的至亲至爱的缘故!所以,即使从伤心地搬来罗利,那伤痛却仍是难以释怀的!”
见阮秋落泪,他不由紧紧拥抱她道,“所以多年来,甚至是一张你儿时的旧照,我亦未在萧家见到过足见你是他们一碰就疼、一生难忘之人!”“绕这么大圈子,尽说些看似不相干的话风云你心里究竟在担心、盘算些什么?!”阮秋挣脱了那充满柔情的怀抱,厉声质问“话既赶到这儿了索性说开了也好!”风云叹了口气,“小荷自小便钟情于我然而我只是把她当做亲妹妹看的!岂料她见我迟迟未有女友,便一直存着痴心直到一年前,我在网络世界里偶遇了倾城孤秋虽然一直未曾谋面,但感情的事儿就是这般毫无道理我,爱上了你!”阮秋掩面哭泣,原来竟是自己轻易地夺走了小荷痴恋了十几年的男人!“于是,她赌气嫁给了一直默默爱着她的大哥风鹤至于新婚燕尔的她为何偷偷跑去科州的丹佛爬山我们都是毫无头绪的!”
“别揣着明白装糊涂了!”阮秋冷冷打断了风云的倾诉,“必定是放不下去科州办事的你才找了爬山的托辞,只为偷偷去寻你!”“那又怎样?!怨得了我吗?!至始至终,我都说得很清楚我只是把她当做妹妹看待可她偏偏认准了想不开还把我大哥拖下水,简直是不可理喻,任性至极!”“啪!”一记响亮的耳光重重地打在风云那硬朗帅气的脸庞上!
“滚!”萧山怒不可遏地死盯着风云岂料风云幽叹道,“相交多年竟不知堂堂萧瑟青山竟还是个喜欢躲在暗处偷听、偷袭别人的无耻小人!”顷刻,两位赏心悦目的美男开启了惊天动地的恶斗模式!
“还有没有体统?!”闻声而至的萧爷恨骂道,“家里出了这样的事,竟没一个知道给长辈们省心的!若不如意,趁早都死了倒还清净了!”萧爷越说越气,脸颊亦涨得通红“爹别气了您本就血压高,好歹要保重身体的!”一片混乱之际,秋儿竟不由自主地拥抱着萧爷啜泣,“以后,秋儿自会尽子女孝道,替小荷好好侍奉爹娘!”于是,众人皆立在原地,伤心欲绝,动弹不得!
许久,冷静下来的风云道,“unle小荷的死我们戚家自是脱不了干系的!然而一个巴掌拍不响所以,望您也以宽容为本,以身体为重晚辈先告辞了!”“风云你也给我记着!你对小荷的狠心也终会遭到报应的!终有一日,你亦会失去挚爱之人便会彻悟一场输不起的爱情!”萧山冲着渐行渐远的挚友的背影怒吼,风云不禁周身一颤,却未有半句争辩,只是默默钻进座驾,绝尘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