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秀芽低下了头,黎晚酌看着如此状态的秀芽,拍了拍她的肩膀说:“定是有人在捣鬼,不想让我进宫,此事错又不在你,你这般沮丧作何,走,陪我一同去查看查看到底发生了何事。”
黎晚酌带着秀芽等人先是来到了轿夫们的住处,发现此处他们的被子还放在床上,看这样子是刚刚从被子里起来,连被子都没有来得及叠,便匆匆的离开了。黎晚酌命身旁的秀芽去门口查看,问问门口的侍从们可曾见到他们。
她自己带着碧螺,雪绿和雾毫等人去了马棚,刚刚到马棚门口,便问着里面顶人的味道了,一旁的碧螺体贴的说道:“主子,你还是别进去了,我进去把马夫叫出来吧。”说罢,便要转身进去。黎晚酌拦着碧螺说道:“不必,我们一起进去吧。”
走进马棚内,只见兽医正在为马匹诊治着,马夫在旁边急的直打转。见黎晚酌等人进来后,连忙跪倒黎晚酌的跟前,以为黎晚酌是前来治自己罪的,颤颤巍巍的说道:“主子,主子奴才知罪,望主子能念在奴才进府多年的份上,饶了我这次。”
黎晚酌看着害怕的直发抖的马夫,心中暗暗想到,三皇妹之前是有多蛮横,至于把他吓成这样。黎晚酌扶着额头说:“你起来吧,我不是来治你罪的。”马夫以为自己听错了,抬头看向了黎晚酌,黎晚酌身后的雪绿爽利的说道:“起来吧,主子不是来治你罪的,是有话要问你。”
听到如此说,车夫才战战兢兢的站了起来,这时兽医已经诊断结束了,对黎晚酌说道:“启禀帝姬,这马儿并没有什么大事,好像是误食了巴豆一类的东西,所以才会出现这种情况。”黎晚酌了然的点点头,问道车夫:“昨日夜里,可有什么异常之处。”
马夫想了想说道:“昨日夜里,奴才上床以后,好像是听到了淅淅索索的一阵声音,但是奴才也没多想,以为是马儿,这样说来,想必就是那时歹人下的手。”
黎晚酌了解了事情的具体经过后,转身离开了马棚,回到了自己的院中。此时被安排去大门处探查的秀芽也回来了,早已在屋内等候黎晚酌等人多时。
黎晚酌走到屋内,坐在床边的一个坐榻之上,点头示意秀芽可以说了,秀芽说道:“主子,门口的侍从告诉我,今日寅时,四个轿夫突然带着行李冲了出来,说是主子您安排他们出去,若是不能在一刻钟之内离开,就要不让他们在府中干了。”
雪绿在一旁气冲冲的说道:“主子,一夜之间轿夫和马匹全都出事,定是有人不想让我们出门,等查出那人是谁,雪绿我定饶不了他。”
听到了雪绿这一副假装很厉害的样子,黎晚酌和碧螺她们忍不住的笑了出来,雪绿看着她们这笑话自己的模样气得原地直跺脚。看道雪绿这幅样子,几人笑的更开心了。
“不知帝姬因何事笑的这般开心啊?”一阵低沉的男声从门外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