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无可奉告。”

皓仔摆了摆手。

“也是，人人都有点小秘密，一开始就刨根问底是我唐突了。”

焕将一个小圆片从地面上滑到皓仔脚边。

“这个编译器是我的一个小礼物，当骇客可离不开它，如果你想清楚了，来找我，我会给你一个位置。”

焕掀起风衣，夜空随即撕开一片乱码空间，焕跳入缺口中。

“记住，在这里搞骇客那一套，最重要的就是知识，尽情丰富你的内存吧，别被时代所遗弃。”

数据缺口重新合上，皓仔只感觉莫名其妙。

“不是，这到底是现实还是虚拟世界，我分不清啊。”

“是现实世界。”

意识中的骇虫沉吟。

“那个人应该不是现实世界的人……他的身体也是用数据流构成的……”

“你的意思是……他是电子生命？”

“也许是，也许不是，可能是电子数据觉醒意识，也可能是人工上传的人类电子脑。”

骇虫叹了口气。

“具体信息只能让我的分身登入云端，我才能更清晰地了解这世界。”

皓仔耸了耸肩，将地上的电子片捡了起来，顺手放进口袋。

“想多了也没用，继续赶路吧。”

皓仔继续在屋顶上奔行着，随着喧闹声逐渐淡出，周围的房屋也越发破败，如果说主街区的房子能勉强被称为“房子”，那这里的便都是废墟残戈。

突然，皓仔停下了脚步。

“那就是……废墟铁林？”

所谓的铁林，不过是赛博垃圾堆积的高耸山脉，几颗黄焉焉的树是这一片烟霾中唯一的绿色，整个区域寂静无声，只有几个快要报废的垃圾处理机器人正在把垃圾压制成块。

“这地方真有毒虫吗？”

骇虫在意识中说道：

“理论上来说确实会有毒虫，这些垃圾中充斥着有害金属，虫族在长久的适应进化中可能吸收化为己用，不过具体的情况我需要采集样本才能确定。”

皓仔踏入废墟铁林，找了个还算干净的破旧沙发坐下。

“这的味真是一言难尽。”

皓仔嗅了嗅自己身上。

“咳咳，我也得洗洗澡了。”

皓仔打开混混头头的卡片，点击每个按键，试着了解它们的功能。

“嗯？”

“夜风速运？是什么邮递软件吗？”

皓仔打开图标，卡片上方显示全息屏幕，展现出琳琅满目的商品。

【夜风速运，专注于猎杀的邮递服务】

“嗯……”

皓仔边划边看。

【清洁凝胶】（一次性物品，洗澡专用，史莱姆科技）50G

【还在为自身的清洁苦恼吗？这款史莱姆科技的最新产品能帮助你在任何地方清洁身体，水？不用，澡刷？不用，清洁露？靠，别提那个老家伙了吧，只要你想，这玩意绝对把你清洁地干干净净。现在购买享有9折优惠哦】

“这么方便？”

皓仔美滋滋地把商品划到下方购物篮中，反正花的不是他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