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稷神色变了变,道:“您怎么到这里来了?”
不离自负道:“我想到哪里就到哪里,你这下贱丨奴才管得着么!”他听说他们把这个女大夫弄来了,不得赶紧来看看,让她赶紧给自己治病。
华莹转身就看见了他,他得意洋洋又道:“曾经在北陈不可一世的武王,现在还不是沦为了我们南玳的走狗,成为我们的杀人工具。”
他昂着下巴,“相父还给他额外起了个名字,叫‘狩’,为猎杀之意,相父让他杀谁他便杀谁。你以为你救得了他?一旦给他松绑,信不信他第一个杀的就是你!”
华莹只是看着他,那眼神幽深而沉定;她看着他侃侃而谈,那言辞之间是满满的不可一世的优越感。
不离问她:“你怎么不说话?”
华莹语气不明,“你就是不离。”
不离咧嘴笑了起来:“你就是陈辛的师父,我们见过面的,那日在鹰城的衙门前的空地上。陈辛老是跟我吹嘘他的师父有多么厉害,怎么,你却没能把他救回来吗?估计他坟头上现在都已经长草了吧。”
华莹道:“你第一次没能杀得了他,所以又回来杀了他第二次。他浑身十九道刀伤,被割断了咽喉,最终丧命于雪地里。我亦是知道你,他时常在我耳边念,他交到了一个好朋友。”
不离神色间更加得意,道:“第一次算他运气好,逃过了一劫,可哪晓得他居然那么蠢,我说什么都信。他还把他保命的宝贝都拿给我看。”
华莹抿着唇,声音低低道:“属于他的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