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钱猛还在纠结担心,那边金叶子也没好到哪去。
金叶子坐在屋里越想越担心,今天拒绝了这门亲事,会不会给她和弟弟带来麻烦?毕竟这里不是二十一世纪的法治社会,在这鸟不拉屎的山沟沟,地主老财,可比什么县太爷都好使的多,强抢民女的事可是经常的事。
就现在她跟鱼儿这种状况,连个靠山都没有,还不任人鱼肉?怎么抵抗老财主?那媒婆说的不无道理,今天她能打发了几个媒婆,可是要换成几个壮汉,后果不敢想象!
如果那个姓钱的地主不死心,她们姐弟要怎么办?她可不趁什么金手指和外挂什么的。难道自己什么都不做,就只能在家等对方来虐?
一想到自己被逮到后的命运,金叶子想想都不寒而栗。她的脑中出现一副画面:一个比薛胖子还要肥的流油的男人,压在一个若不经风的瘦弱女子身上,在恶心变态地发泄他的金叶子浑身颤抖了一下,越想越害怕。怎么办?她要怎么才能脱离魔抓?带着弟弟逃离这里吗?可是她们姐弟连一个铜板都不趁,要怎么逃?往哪里逃?
就在金叶子惶恐无助时,钱猛的马车停在了金家的院门外。金叶子听见声音,惊慌失措的向外望去,当她看见来人,她松了口气,眼眶微红的笑了。她知道她要怎么办了……
金叶子看见来到院中的钱猛,她快步跑到院中,猛地向他的怀里扑去。她紧紧的搂着钱猛,忽然觉得很安心。
被金叶子抱住的钱猛僵直在那里,他不明所以的傻傻被金叶子搂紧。这是什么情况?谁能告诉他?
金叶子搂紧男人,恐怕他跑了。她在他怀里闷闷出声:“你昨天说的话还作数吗?”钱猛低头看向怀里的人儿傻傻不明的问:“什么?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