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里拜想也未想的拒绝:“换一个,这绝不可能。”
巴图尔心中感动,面色愈加凶狠的瞪向江陵。
“不着急,你会同意的。”
就算是不同意,也会有人逼着他同意的。
江国梁见江陵信誓旦旦,心中万分好奇,可此时不是说这些事情的时候。
他老老实实的顺着江陵的目光,向远处望去。
这一看顿时大惊:“元帅,又来一队人马。”
江陵头也未回的道:“无事,一切在我的掌握之中。”
父子三人对视一眼,都颇为无语。
小妹(女儿)是越发的像小时候了。
城墙之下,斥候很快回来。
“殿下,是铁木尔。”
“什么!”哈里拜大惊。
不过片刻,那队人马已到阵前,打头的威猛大汉,身穿白银铠甲,身后跟着近千名身强马壮的蒙古大汉。
那人人还未至,声若洪钟的传来质问:“二殿下,我女儿没事吧?”
哈里拜努力稳住心神:“铁木尔,你怎么来了?”
铁木尔顿时圆目怒睁:“不是你派人来传话,让我一千骑兵来助你救温多娜?
老夫还纳闷,我女儿在塞邑待着,怎么会被抓到泗水关了?!”
哈里拜瞬间想明白了其中的关键。
好啊!果然好本事!
可他却不得不做取舍,他眼中狠色一闪,保证道:“铁木尔莫急,本王定会救出王妃。”
铁木尔也缓了缓语气,回道:“铁木尔谢过殿下!”
见人都到齐,江陵复又开口:“好了,哈里拜,当着你这个亲岳丈的面再说一遍,是要你的王妃,还是乖乖送上巴图尔的项上人头。“
哈里拜立马怒道:“你敢!你莫不是以为,本王不敢屠了你泗水关!”
江陵丝毫不理会他的无能狂吠:“那就要看看是你的屠刀快,还是我大凉的闸刀快!”
她一挥手,江流立刻上前。
“偏将有何吩咐?”
“上闸刀,把边彝的王妃带上来!”
江流领命而去,不过多时,就安排人送上了闸刀,带来了王妃。
哈里拜见到被五花大绑的温多娜,几欲呕血:“江陵!你这个女人怎么如此狠毒,王妃她是无辜的。”
如此冠冕堂皇的话,像是哈里拜的风格。
她不由嗤笑:“无辜?凭你能说无辜?你们肆意屠杀我们大凉人的时候,你的王妃在哪?”
“你们边彝在抢夺我们大凉糊口粮食的时候,你的王妃又在哪?”
“你们边彝随意凌辱我大凉妇人时,她又在哪?”
不待他回话,江陵又提起胸中之气,大声道:“我告诉你,她在哪?她住在华丽的宫殿里,坐享唾手可得的锦衣玉食!
她在吃着从我们大凉抢回去的山珍海味,而我们大凉的子民还在挨饿受饥!
她在心安理得的享受我们大凉女仆的伺候,而毫不怜悯。
你和我说她无辜,那我们万千的大凉子民哪个不无辜,边彝的二殿下!”
江陵越说越激动,特别是在塞邑看到他们如何对待大凉人后,更是如鲠在喉。
在边彝的大凉人,就是最下等的人,比之牛马都不如!
两国积怨已久,他们边彝世代以掠夺为生,安阳说的这些,哈里拜虽然知道,但也不以为然:“江陵,你我非要如此吗?”
江陵深吸一口气:“不必多说,这是我给送你的第一份礼物!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