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我可没说过你是好人,况且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查共时话还没说完,唇间被对面那人堵上。
“好,我听明白了,你想要什么,本侯都和你换。无功不受禄,你现在说还是晚上说。”
沉默震耳欲聋,
半晌艰难地吐出一个字:好。
……
某一天清亮的夜里,月圆高悬,照得晚上和白天一样明亮。查共时提溜一个小酒壶,就要与谢承璟拼酒。
没走到门口,被未眠的临安侯拦下。
她解释道:
“这是我送给你的谢礼。这可是陈酿,酿的越久,味道越香。”
“给本侯的?怎么还一个劲的往外跑呢…”
好吧,其实她是挂羊头卖狗肉。这是她用柏树叶、松树皮浸泡提取复刻的金酒。她一定要拿去给谢承璟尝尝鲜,她赌他一定没喝过!
时儿,你怎么想到要为我酿酒。燕西宸语气都变了,明知她装模做样地在糊弄他,明知道她不是来找自己的,明知道她的心意是借花献佛。
“什么佳品?”
“金菲士。”她照本宣科地答,有种愿望落空的失落感。
今非是?
“物是今非,好名字啊。”燕西宸匀着酒,一面刻意感慨。
她刚开始对他怎样,现在又对他怎样。
查共时趴在桌子上,脑袋垫在胳膊上,兴致全无。她看着坐在对面的临安侯,他的心中可曾也有过哀怨,和哀叹。
临安侯全部干了,没留下一滴,终于,他低下了头。不是,喝醉了……?
“时儿,说你心悦本侯…”
“快说”他的呼吸随着手上的动作越发急促,无端的靠近别生暧昧。
他甘之如饴,憋着气一口干了。
“喂!不是你这样喝的!!要品你知道吗?”
要细品,细细品味……她的嘴巴挨上酒杯之时,苦涩滑入味蕾。
尴尬了。
“快别喝了别喝了”,她道。
可燕西宸却坏笑着一点一点抿,像她说的那样,挑逗她。
“不是哥们你有没有味觉啊,不是……!燕西宸你不会失去味觉了吧?…她要夺下他的酒杯。他抽手”
这孩子咋恁犟呢?
“苦,但没有你对我苦。”他道,言语短短,内心却被掀起了狂风骤雨。
她盯着他的唇,好像随时都要靠上了,她隐隐约约凑近。
“??”不是,他怎么故意吊着她!她的心脏快要跳出来,连同舌尖的苦涩变得极其暧昧。
她身上不断被酥酥麻麻的电流电击着。
“本侯同你,都是形单影只活到这么老,再忍片刻,都是在浪费“
“怎么,容儿是忍不住了吗?“
好小子,逼她是吧。
“是,没错,侯爷也不必装了,但是侯爷这样戏弄我,我…”
“我大不了忍着。可是,侯爷憋得住吗?”言语虽轻浮,却还是有意避着视线。她尽力不让自己显得怯懦,行为越收敛,言辞越轻浮。此刻像是变了一个人,也许这才是她的本性。
压抑许久。
越是压抑,临安侯对她的喜欢又多攒了一分,等到压不住时,洪水猛兽一样地释放出来。
“时儿”他嗓子干哑,明明是才喝了些酒,怎的挥发这般快,口渴心更渴。
“忍不住,怎么办,有何妙计?”她感觉临安侯快哭了,眼神委屈巴巴。真是看不得一点他的眼睛,今天的空气怎么那么火|辣。
她推就着问:“侯爷,不会又在演我吧。”
“你猜”临安侯一把将她拉到身前。
随后,不可收拾地缠绵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