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边的说:“今天是上巳啊!自然多些,不知道我那小娘子怎么样了,有木有想我…嘿嘿……”
右边护卫一拍他脑门:“别想那些,你那婆娘估计忙的才顾不上你嘞,还有空想恁?”
左边的护卫脸色突变,听了此话,变得闷闷不乐郁郁寡欢。“今日上巳你也发春儿?我们俩更要打起精神来,以防那些疯婆子来打扰到我们少爷。”
……
萧存墨远远观望着,
“陆府?”
传闻北华城内陆家与皇室宗亲密不可分,陆府历代可谓是文臣世家,家境殷实受皇室庇佑,极有结为皇亲之势。没想到渣公式开机比我慢,入坑的比我慢,认识的人儿还不少,不愧是渣女。
?无功而返?萧存墨看着查共时连门都进不去,笑出了声,他摩挲着鼻尖,已经想好怎样嘲讽讥笑渣女中的战神。
“啧啧,还有你吃瘪的时候……?”
这句行,萧存墨拿出笔,默默记下。
再一抬头,人没了?不会又去攻略别的帅哥了吧?这速度,望尘莫及。萧存墨感叹万千。
…………
曲水流觞宴结束后,萧存墨回了翰林院,余人各回各府。
一身逆骨的燕侯竟没整幺蛾子,反而是燕成紫处处试探。
皇帝心中大悦,燕成紫有心护着燕西宸,即便如此,皇帝自以为牵制得以成功。心中平稳许多,开心的为临安侯安排了住处,就在燕成紫公主殿不远的曲水湖畔,府名牌匾为曲釜宫。
叶桐道:“侯爷,今夜动手吗?曲釜宫音同“屈服”,燕北华分明是有意为之,北华是时候易主了,再烧了这个破曲釜宫!”
燕西宸指着门外,语气淡淡的说:“好啊,你去吧,把他燕北华的寝宫一块烧了,都烧了”
叶桐立刻转身,往门外走去。
燕西宸眼疾手快,一把将他拽回来,厉声道:“让你去你还真去!?回来!”叶桐拿出车上的布条,今日低头不语,沉默良久。
“好自为之”四个字再次照映在燕西宸眼底。
燕西宸声音转而柔和许多,看着那张薄薄的泛黄的竖条白纸——“好,自,为,之?”
曲釜宫火柱的外焰裹挟了一层光滑的热浪,金黄的跳动,如秋天的麦子,也像温暖的港湾。
燕西宸两指夹起小纸条,眼神中略带嫌弃,远远的将纸条压入跳动的小火焰中。火焰吞噬了墨水字,在燕西宸眼眸深处跃动。
转身对叶桐语重心长的说:这不像燕北华的作风,今日再见皇叔,本侯倒是觉得他和蔼可亲,他看到本侯和容儿如此恩爱,想必放心得很。”
叶桐抬起头,眼神里充满凌厉的光:“侯爷你是说皇帝已放下杀心?”
“本侯和贾锦容今日如此举案齐眉,皇帝是不屑于当着众人的面棒打鸳鸯。燕北华怎么想不重要,只是眼下,竟然有人比皇帝的杀心更重。”
纸条在烛火中燃成灰烬,蜡油漫漫的融化,顺着轻轻附着的固蜡流向地面。燕西宸凭栏远眺,看到窗外湖中的月亮。水中的月亮弯弯曲曲,一条条波浪窄窄长长,光影流转。
迎着烛光,查共时推门而入,燕西宸和侍卫叶桐被突然闯入的人动了神经,立刻警觉起来。毫无疑问,查共时被杀气包围,冷气袭卷全身。她的头发被吹起来,扬起又落在肩膀,像泄了气的气球,无精打采的耷拉归位。
见来人是贾锦容,叶桐腰间抽出半米的刀见个光又收了回去。
两人幽怨直勾勾看过来。
废了!原地去世!此刻渣公式内心一万个草泥马!系统大哥别隐身了!救命啊~哪里有地缝啊~
查共时一身粉红衫裙,呆若木鸡杵在原地,粉嫩的襦裙配色使她看上去弱不经风,冒着清纯可爱的粉红泡泡。试问一个听到机密被抓包的人如何自救?在线等,挺急的。
燕侯道:“曲釜宫的月光很静,近来也闲来无事。叶桐,吩咐下面的人早点歇息”叶桐知趣的退下离开。查共时低着头,一个滑步跟在叶桐屁股后面吭哧吭哧往门口走。
“砰!”
门被恶狠狠的关上,叶桐前脚刚迈出府,在屋外听到这道刺耳强烈的关门声,本欲回头,又立刻止住。头也不回的往宫外去了。
叶桐松了口气,依照侯爷的意思,暂不与燕北华宣战,他即刻出宫报信,北华人人担忧的皇侯之战战事未起,他和兄弟也能放松出营,逍遥快活一阵。
这御赐姻缘?
竟避免了北华的皇朝颠覆?
叶桐虽自小就侍临安侯左右,临安侯野心勃勃,不只是坊间的传言,叶桐奇怪,筹谋五年的夺位计划竟然就这样结束了?
或许,燕侯另有打算。叶桐想到这里也就不再困扰。
他离开内宫住处,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回头,也就只能看见曲釜宫模糊的轮廓。
可是,如果贾锦容真的是燕北华派来行刺侯爷的探子,恐怕她活不久;如果不是皇帝派的人,就是侯爷所说的杀心更重的人!?
……凡是和侯爷对着干的,这种人只有一个结局,那就是——生不如死!
想到这里,叶桐无能为力的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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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燕北华:父皇的红线牵的老结实老硬了,紫儿,你瞅你皇叔这一对被父皇说成了,这不,夺配啊~嘎嘎幸福啊~
燕西宸:燕北华,你的敌人可不只是我,看在御赐姻缘的份上,我再帮北华一次。
叶桐:完了,凡是背叛侯爷的人,都遭老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