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乐本想在离开皇宫前去看一眼赵金罗的,可是却被赵沅拦住了,因为皇宫后宫不是他说进就进的。
樊乐也知道,自古以来,皇宫后宫除了皇帝和太监,其余的男人想进去,除非得到皇帝特许,否则,你就别想进去。
望着深宫内被软禁的赵金罗的宫殿,樊乐轻叹一声,跟着赵沅离开了皇宫。
此时的天已经接近傍晚。
醉仙楼内,二人举杯痛饮。
情深之处,二人依旧吟诗作对,好不快意。
就在二人诗意正浓的时候,门外传来叫好声。
“贤弟,是子偁到了。”
赵沅说道。
“子偁,是何人。”
樊乐问道。
“子偁是我皇侄,按辈分是侄子辈。”
赵沅说着推开门,让他走了进来。
“皇叔,小侄有礼了。”
子偁行礼。
子偁看起来和赵沅年纪差不多,可辈分确实差了一代人。
“子偁,这是我的一位朋友,樊乐。”
赵沅介绍说道。
“子偁参见。”
赵子偁对樊乐行礼问候。
“您好。”
虽说他比赵沅免了一辈,可是他姓赵,是皇亲,樊乐还用了尊称。
等等,他叫赵子偁,难道说,他是历史上宋孝宗赵眘的生父,赵德芳的五世孙、英国公赵惟宪的玄孙、新兴侯赵从郁曾孙、华阴侯赵世将之孙,庆国公赵令譮之子,与宋高宗赵构同辈。
樊乐的脑子快速的转动着,他的儿子赵眘此时应该降生了吧。
樊乐上下打量着赵子偁,弄得赵子偁有些不知所措了,以为自己身上有什么不妥。
“贤弟,我这侄子有什么不妥么,”
赵沅问道。
“不是,只是好奇。”
樊乐尴尬的笑了笑。
赵沅让赵子偁坐在了自己对面,赵子偁是免辈,自然是斟酒倒茶。
“对了,赵兄,您的两个儿子现在怎么样了。”
席间,樊乐好奇的问道。
他虽说是赵沅的侄子,但是樊乐并没有托大,而是以兄长称他。
“多谢,不过,我只有一子,名赵伯圭,夫人已有身孕,不知男女,不知兄台为何说我有两个儿子。”
赵子偁满脸疑惑。
“哦,看兄台富贵之相,定是儿子无疑,而且次子以后,定能遇水化龙,成为人中龙凤。”
樊乐尴尬的笑了一下,掩饰自己的无奈。
历史上,赵眘生于1127年,今年是1126年,确实还未降生。
“多谢,兄台,在下敬您一杯,如果在下真能得一子,定让兄台为小子取名。”
赵子偁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樊乐也是笑着喝了杯中酒。
“对了,子偁,我这位朋友诗词可是东京数得着的,择日不如撞日,今日就让他为你家小子起名如何。”
赵沅提议道。
“甚好,那就劳烦兄台了。”
赵子偁起身躬身行礼。
这什么情况,难道历史上的赵眘的名字是自己起的么,真是太狗血了吧。
“有什么不妥么。”
赵沅问道。
“没,容我想一想。”
樊乐站起身,望着窗外的东京城,装模作样的闭上眼沉思了一会,转身说道:“赵兄,您的长子叫赵伯圭,如果贵夫人怀的是次子的话就叫赵伯琮,琮,解释为一种玉器,您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