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们有的原地休息,有的去黄河边上捕鱼,更多的人还是围成一圈说话。
趁着还有时间,曹铄来到一个围坐的人群里面。
典韦和潘璋对视一眼,也跟了过去。
典韦因为自身武力超群的原因,几乎已经成了曹铄的专属保镖。
而潘璋,名义上更是他的心腹,和他绑定在一块的。
“公子,您怎么来这里了?”士兵们见曹铄凑了过来,都有些不自在。
“就当我不存在,你们继续说你们的。”曹铄抬了抬手,微笑示意。
士兵们对视一眼,或许是看在曹铄年纪不大的原因,继续刚才的话题。
“这一战听说要打吕布的兵马,公子,咱们按你说的排兵布阵,真的能打赢吗?”
“是啊,公子,咱们这些人,能战胜吕布的骑兵吗?”
“还没打呢,咱们要相信公子。”
……
诸如此类的话全都七嘴八舌地传到了曹铄的耳朵里,无一例外,话题全都是这场即将到来的大战。
曹铄猛地站起来,“诸位,我们的兵力虽逊色于吕布,但我们训练有素,再加上此地临近黄河,前面又有战车充当壁垒,吕布的骑兵就失去了冲锋的能力,只要我们团结一心,必能大破强敌。”
“吕布的兵马虽多,但他见我们兵少,必然骄傲自大,正所谓骄兵必败,正是这个道理。再加上他的兵马从濮阳赶来黄河北岸,想来已经是疲兵,我们以精兵压疲兵,必能克敌制胜。”
“将士们,你们要相信我,更要相信你们自己,你们虽然人少,但是胆气和锐气可不能消减。我才十二岁,都不怕战死沙场,你们难道怕死吗?”
曹铄这话一说出来,底下群情激奋。
“公子看不起谁呢,你都不怕死,我怕什么?”
“我不怕死,不就是骑兵吗?我嘎子要杀十个!”
“彼其娘的,我怕什么,我要躲在后面用弩箭射死100个!”
……
曹铄见士气可用,顿时露出一抹笑容。
想了想,他又说道:“将士们,你们家里的情况怎么样,有没有家里很困难的?”
“等打赢了这场仗,什么要求都能提,我会尽量满足你们。”
一名士卒闻言,急忙问道:“公子,我娘卧病在床,您能派人给她送药吗?”
“得病了啊,和我当年的情况差不多。”曹铄感慨道:“你放心,等打赢了这场仗,我会派郎中去给你母亲治病。”
“谢谢公子,谢谢公子。”士卒十分感激。
紧接着,又来了不少人说出了自己的难处,大多是家里没粮食,家里有人得病之类的。
士卒们家里有这种情况发生,其实不奇怪。
这年头的士卒,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其实就是为了钱粮,为了吃饱饭,为了养家糊口。
曹铄压了压手,示意他们安静一下。
等现场安静了,曹铄道:“将士们,你们的请求,等这一战胜利之后,我会让人去每家每户扶危济困。而牺牲的将士,我会给你们的家人发放五万钱的抚恤金,是之前抚恤金的五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