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静静地看着高空。
抗争不需要表达,因为不满已经诉说太多次没有回应,已经毫无意义。
枫丹。
歌剧院的门关了起来。
神似乎躲了起来。
“没有什么仇恨比枫丹的存续更重要。”
神全心全意缔造着终结一切命运的长剑,决定不再管外界,免得招惹天理的目光。
天理巡视。
提瓦特大陆震动。
却鲜有人知道,此天理并非真正的天理,而是一个走后门的冒牌货。
“呼,幸好咱们天理一脉有后门能够短暂登陆天空岛,要不然想装天理巡视还真难。”海马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脯。
虽然它知道此时的天理和四大执政已经不管天空岛,但是那么近的距离接触提瓦特中枢还是让它很紧张。
幸好天空岛的禁制察觉到了它是天理一脉自己人,给它开放了权限。
“芙宁娜大人,您能感应到了吗?”地脉之花语气有些发抖地说着。
芙宁娜也有些腿软,本来虚弱的她就站不稳,现在都一屁股坐在地上了。
“那是什么东西?”芙宁娜强忍内心的恐惧。
“天理巡视,那是天理在观察整个世界。”地脉之花回答着。
“想要解决克劳雅利亚的预言,您要面对就是这样的存在。”
芙宁娜捂着胸口,眼睛里全部都是泪花。
“你别说了,你越说。我就越看不到希望了。”
“很抱歉,芙宁娜大人。”地脉之花有些不好意思。
芙宁娜叹了口气。
“你还有什么信息要告诉我吗?比如说你所说的不详到底是什么?”
“不知道,吾询问世界树,世界树中也并没有记载不详的信息,仿佛从来不存在一般。”地脉之花也是很无奈,花在家中坐,莫名其妙被馋身子,祂也很慌。
如果不是芙宁娜偶然下来一趟。祂都要派鬼魂去找芙宁娜了。
毕竟这实在是太吓花了。
“你…你这真的是中看不中用啊!”芙宁娜气不打出一处,告诉自己会有敌人出现,却连敌人的信息都不知道,这让她实在蚌埠住了。
她这趟辛辛苦苦下来,真的是一个好消息都听不到,反而全部都是坏消息。
我芙宁娜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多灾多难的。
难不成我是灾星不成?芙宁娜都有点自我怀疑了。
“对不起,芙宁娜大人,没能给您带来帮助。”地脉之花很委屈。
“好了好了,我自己去调查吧。”芙宁娜感觉脑壳疼,对于隐藏的未知敌人,让她感到头皮发麻。
前有雷内想要带着大家一起送死,后有未知敌人馋枫丹地脉身子。
搁这人地不存呗,这天杀的。
“赶紧放我出去,我要回去了。”
“芙宁娜大人,您身上的虚弱吾已帮您治愈,需要吾送您回地面吗?”
“那当然送我回地面呀,我可不想再折腾了。”芙宁娜连忙说道。
“这是吾身上的一片花瓣,希望关键时刻能给予你一丝帮助。”
芙宁娜小心翼翼捧着手中的花瓣,这算是她这几天的唯一收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