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县令转身,似乎忘却了询问梁棋身份的事,洒脱走掉。
到了责罚犯人的房间,两名衙役迟迟不敢下手。
钱初一伸手要过棒子便要亲自出手,望着钱瑞忠的身躯,脑海里自然联想到一些极其愤怒的画面。
“我来吧,你没什么力量。”梁棋伸手。
钱初一胸膛起伏,摇了摇头。
他猛地将水火棍砸在钱瑞忠的背上,却招来了钱瑞忠的嘲笑。
钱瑞忠只笑了一下,便立马不笑了,主要是看到梁棋也在对他笑。
钱初一求救似地望向梁棋,刚才他的一棒别说对钱瑞忠造成伤害,连皮都没有划破,他知道凭借自己的力量是无法对钱瑞忠造成任何伤害的。
炼体士的皮肤坚韧程度,远不是凡人能轻易撼动的。
“他不能挥棒,他不是县衙里的人,他没有这个资格。”钱瑞忠急道。
眼见着钱瑞忠便要翻身而起,梁棋猛地一脚踩下,竟是直接将钱瑞忠身体下面用来放置犯人的长方体木块瞬间四分五裂。
旁边两个觉得钱瑞忠说的有道理的衙役被震住,默默退出了房间。
独留下钱初一、秦威、赵捕头和梁棋四人以及被踩在脚下的钱瑞忠,任由他们处理吧,反正不是他们能插手的事。
梁棋接过上黑下红的水火棍,双手握住猛然砸下。
咔嚓!
水火棍顿时断成两节,梁棋将手里握着的半截棍子直接插到钱瑞忠的背上。
棍子被梁棋压成粉碎,但钱瑞忠的背部丝毫无恙。
不过疼痛还是有的,钱瑞忠咬着牙齿,眼含恨意。
他已经在心里默默发誓,等他返回府里,定要叫人将梁棋碎尸万段。
梁棋见木棍没用,索性从腰间拿出匕首。
钱初一三人均是一怔,望着梁棋露出惊恐的表情。
“你不能杀我!”钱瑞忠着急了,开始疯狂翻动,然而梁棋的一只脚仿佛一座大山压在他背上,让他根本没法挣脱。
梁棋狠狠拍下。
“啊!”钱瑞忠大叫一声。
背上留下一道血痕,隐隐渗出血来。
原来梁棋竟是横握着玄铁匕首,用刀背拍击在钱瑞忠背上,锋利的刀刃那一侧直接割破了钱瑞忠的皮肉。
再一次拍了下去。
兴许是这次的力度过大,竟是直接在钱瑞忠背上划出了半个指关节深的创伤,血液横流。
“啊!”钱瑞忠再次大叫。
梁棋没有犹豫,连续拍打下去。
长呼出一口气,梁棋望着钱瑞忠鲜血横流的背部,上面布满了道道弧形的伤痕,其中有几道一直汩汩向外流着鲜血。
他甚至不记得自己拍了多少下,管他四十还是五十呢,梁棋见被自己踩在下面的钱瑞忠彻底晕死过去,方才停手。
梁棋直接把他的裤子扯下在他的背上打了一个蝴蝶结,算是对他背部的伤口包扎,拍拍手,笑道:“大功告成!”
钱初一上前紧紧握住了梁棋的手,道了一声“多谢”。
“人就不用麻烦你们了,我刚好回去,顺便把他带过去就行。”梁棋道。
“这……”钱初一有些犹豫,秦威和赵捕头均是不语。
毕竟人被折磨成这样,他们还真不敢亲自将人送回钱府。
“行了,就这样。我打的我负责,你们之后小心点,若是真出事了来找我。”梁棋说完,拖着晕死过去的钱瑞忠的一条腿走出了房门。
县衙里的衙役都跑出来看热闹,有些人则是暗暗摇头,觉得梁棋此举是在找死。
一路拖到了钱府门前,梁棋像踢足球一样直接将钱瑞忠踹向了钱府紧闭的院门。
这种败类居然还能存活,真是让梁棋感到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