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他大可放心大胆的刻苦修炼了!
咚!
暗门打开。
李福林走了出来,脸上很是不悦,上身套了件青色短衫,一屁股坐在太师椅上压得椅子嘎吱嘎吱,看见梁棋也在不由愣了下,冷声道:“什么事?”
“哼!刚传来的消息,大友死了!”赵玉玲从身上摸出一张纸,递给李福林。
李福林双手拿着信函,手掌越来越抖,停止嘎吱的太师椅又继续嘎吱起来。
“被梁棋杀害……又是这个梁棋。”李福林低声道。
啊?
我杀的?
梁棋自然听到了李福林的话语,后背一凉。
脑海里瞬间闪过胡力与自己讲解有关馆内亲传弟子的画面,果然事情不简单。
赵玉玲猛地一跺脚,道:“师傅,赵大友怎么可能被梁棋杀害?那个梁棋不过是刚刚突破到炼体期的新人,而且从清虚宗弟子传来的消息中,梁棋才刚刚蜕皮,他哪有这个能力杀害大友?”
“大友也才前年刚刚突破到炼体境,两人同境界,有什么不可能?”李福林解释道。
赵玉玲憋红了脸,正欲开口。
黄候从外面慢步走了进来。
赵玉玲见到黄候,瞬间就拔出了腰间的玄铁佩剑指向他。
“你还敢回来?”
眼中怒火冲天,脸上尽是杀意。
李福林见状,立马拦在黄候身前,道:“胡闹!赶快把剑收起来!”
“师傅,就是他杀害的大友,你为何还要护着他?”赵玉玲气息混乱,眼中泪花打转,直直地看向李福林。
李福林叹了口气,上前一步轻轻拍了拍赵玉玲握剑的腕部,软声道:“听师傅的,把剑收起来。现在什么证据都没有,不要同室操戈啊。”
赵玉玲不情不愿的将剑收回。
“师妹真是霸气!想你之前未曾突破到与我同境时,便是对我多有怨言,现在突破后更是利剑指来,当真是厉害啊!”黄候双手叉腰,放声大笑。
刚刚平息下去的怒火瞬间再次点燃,赵玉玲手腕又握在了剑柄上。
李福林按住赵玉玲握手的手臂,微微摇了摇头。
李福林这才转身看向黄候,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黄候抬眼故意扫了一下赵玉玲,才道:“我和赵师弟去到了梁棋的家中,我俩分头寻找,我刚进屋子不久,外面就传来赵师弟的叫喊声,我立马追了出去,见赵师弟奔着一处树林跑去。”
黄候叹了口气,接着道:“等我去到树林时,赵师弟已经被那个梁棋用玄铁匕首刺透了脑袋,当场便去世了。”
说完黄候重重叹了口气,脸色沉重,还用手抹了抹眼睛。
梁棋看得仔细,半滴眼泪都没有,连个泪花儿都没有。
“你胡说八道!大友一个炼体二层的怎么会被一个刚突破到炼体境的新手杀害?你完全是在编造事实。”赵玉玲吼道。
“哦?大友突破到炼体二层了吗?什么时候的事?怎么我们都不知道,就你知道呢?”黄候很是疑惑的样子,好奇地望着赵玉玲。
李福林同样吃了一惊。
“就是上个月突破的,师傅,你相信我,当时我就在这里亲眼看到他把那颗两千斤的石球放到了那边,后来还是我帮他归位的。”
“为什么不告诉我呢?”李福林语气有些埋怨。
“是我让他别告诉任何人的。”赵玉玲忽地抬起手臂指向黄候,道:“就是为了防范你。”
赵玉玲接着道:“之前那么多师兄师姐都是和你一起出去做任务,结果每次都是你一个人安然回来,其他师兄师姐不是被杀就是被毒,你为什么每次都这么好运呢?你告诉我啊!”
黄候忽然笑道:“他单单告诉你,不告诉我们,不仅仅因为你们是同门师兄弟吧?他是你父亲在外的私生子,你怎么从来不提呢?”
“你……你怎么会知道?”赵玉玲瞪大了双眼。
“哼!我看明明是你嫉妒赵师弟比你天赋好,担心你们赵家将他定为未来的继承人,所以才歹心四起,杀害了赵师弟!”
“你血口喷人!”赵玉玲再次拔出玄铁宝剑,被李福林紧紧拦住。
黄候悠悠转着脑袋,“喔”了一声,说道:“我当时从屋里出来往树林里看时,那人好像也穿着裙子呢!”
李福林紧紧拦住赵玉玲,黄候就这样大摇大摆转身准备出去。
他忽然扭头看向梁棋,道:“严潜师弟,我观你气血雄厚,要不接下来由你替换赵大友的位置,与我去黄石村调查?你对黄石村应该挺熟悉的。”
“师兄说的哪里话?我怎么可能对你说的什么黄石村熟悉?我是一路逃难到这里的,路上哪敢随意停留。”梁棋苦笑道。
“哦?是吗?我忘了……你是逃难来的。”黄候特意在“逃难”两个字上加重了语调,说罢缓缓走了出去。
梁棋望着那矮小不足一米的背影,眼睛逐渐眯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