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骆晚棠被尚博拖走。
骆月眠、大太太都气得咬牙切齿,而闻正宇则是心情复杂,骆晚棠被另一个男子护在怀,自己在骆月眠面前,却是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这些都是因为金钱,若是自己有了足够的财富,他为什么要去讨好一个女子,为什么要将自己喜欢的女子推开呢?
骆老太爷也是如此,一生都是权力的木偶。
“让二小姐住朝阳房,还有,给她打个电话。”
下人们见骆家的家主都这么说了,也不敢多说什么,只是看着大夫人。
大夫人愤怒的跺了跺脚:“怎么?你让这个婊子住进大楼,让她去请大夫?这是不可能的!”
骆老爷长叹一声:“你是不是想让骆家满门都跟着你一起死...”
大夫人:“……”
尚博将骆晚棠扶到车上,骆晚棠痛得无法坐下,干脆躺在车厢内的走道上。
“起来。”
骆晚棠强忍着疼痛,起身道:“抱歉,我就是想躺下,这样会更好一些。”
尚博把椅子往后挪了挪,让自己舒服一些,然后一屁股坐下,一只手搭在他的腿上:“过来,靠在我的腿上。”
骆晚棠连连摆手,疼的直咬牙:“别别别,我躺着也行。”
尚博看见她,有些担心,小心翼翼的将她抱起来:“地板很冷,你现在还在发高烧,要是感冒了,就不能按时上班了,到时候就不能还我的工资了。”
骆晚棠抿了抿嘴唇:“这样啊,你不用担心,我还可以继续工作,不会耽搁你的时间。”
尚博怀里传来的温度,让骆晚棠有一种如在做梦的感觉...
“要不要听我妈妈讲一讲?”
尚博摸了摸她的脑袋,轻声道:“你要说话,我就洗耳恭听。”
“我母亲有一个很有诗情画意的名字,叫殷梦怡,她总是在梦中依偎在一起,醒来后只有她一个人抱着她,对着灯光,对着镜子,她已经憔悴了十年。”
“这首《鹊桥仙》出自纳兰之手。”
骆晚棠抬起头,道:“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盯着纳兰性德。”
“这是一位朋友送给我的,我没事的时候就看了。”
骆晚棠点了点头,接着说道:“我娘给自己取了一个新的名字,她很爱纳兰性德,所以才会这么做,后来就改变了自己的想法。S城在很久以前就是一个古老的城市,而谢、苏两家,就是这个地方的两个世家。只可惜S城越来越城市化,尹骆两家因为不愿意接受新鲜的东西,渐渐没落,骆家逼迫我爸嫁给赵家的女儿,也就是如今的大太太,那时候我妈妈有了身孕,我爸想要拿出一份嫁妆,让我妈妈嫁到骆家,谁知道,我妈妈对她很感激,谁知道嫁入骆家之后,就被关在骆家的院子里,十几年来,我母亲能见她一次,也就只有那么几次。我算是看出来了,大夫人是打算把我们关在她的眼皮底下,让他看不见我们。“我曾经告诉过母亲,让她离开骆家,让我们重新开始,但是,她太爱我爸爸了,非要留在这里,我们就这么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