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妘连忙跑上去,扶住石将军,点到为止,“是我家王爷赢了吧!”
石将军捂着胸口看了看一脸得意的翟妘,意味深长的看向封辰奕,叹了口气:“罢了罢了,本将军输了。”
场下顿时一片惊呼,“石将军放水了。”
石将军明明还能打却已经认输了。
翟妘看着石将军捂胸口的样子,知道是刚刚封辰奕那几拳打中他旧伤了,“石将军,属下带你去休息。”
说罢,朝着场外不断起哄的士兵吼道:“喊什么喊,你们不也打不过我家王爷,有本事自己上,恐怕没两招就被打下来了。”
场外那些士兵听了翟妘的话,顿时都不敢吱声了。
封辰奕与他们比武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起初是他们揍封辰奕,现在只有封辰奕揍他们的份了。
封辰奕见石将军受了伤也连忙走了过来,两个搀扶石将军回了营帐。
封辰奕关心着石将军的病情,翟妘则去倒茶水,走过去才看到桌上没水了,拿起水壶去了伙头房。
“得意什么,不就是王爷手下的一个小兵吗?看他得瑟的样子,溜须拍马倒有一套。”
不远处有人在议论。
翟妘也不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议论声了,她不想给封辰奕惹麻烦,只能装作若无其事。
但站在那里议论的那几个翟妘认识,是从各地召来的子弟兵,大富,连贵,涂水,小五。
大富和连贵见不惯翟妘很明显,他们看到翟妘现在不远处,丝毫没有收敛,满眼挑衅。
她们觉得翟妘身子柔弱,干啥啥不行,不配贴身伺候睿王。
他们曾几次向翟妘发起挑战,翟妘都未曾理会他们,这个军营还有许多皇城的细作,翟妘和封辰奕在这里的一举一动都会被传回皇都。
翟妘本就是已死之人,还是不要惹事的好,
翟妘倒了热水,返回石将军的营帐,找来了药给石将军服下。
一名士兵忽然来报,说他们在营地五里外的地方截住了一个信鸽。
翟妘从士兵手中接过信鸽,取来它腿上的信纸打开。
睿王今日与石将军比武,胜。
寥寥几个字,却是军营一天中最重要的事。
石兴将军看了信纸,狠狠将信纸拍在腿上,杵着腿:“看来他们还是不肯放过你。”
石兴将军叹息道:“怪我,这营中将士太多,无法拔出这些眼线。”
封辰奕看着石将军自惭惭愧的样子,眼神一冷,“石叔叔,我已经长大了,以后这些事我会自己解决,”
石将军看着封辰奕沉稳的样子,满眼欣慰,“既然你已经赢了我,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随后石将军看了看翟妘,道:“你也跟着去。”
交待完营中之事后,翟妘和封辰奕跟随石将军回了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