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有本要奏!”
在众人的目光注视下,一工部官员出列上奏道。
“圣上,农乃天下之本,务莫大焉!如今陆圣王既已入朝,微臣以为,眼下便应抓紧制造拖拉机和开沟机神器,以大周的江山社稷为重!”
工部官员出列后偷偷朝着前面看了一眼,大义凛然的开口。
他见雍乾帝只顾着孝敬仙人,浑然忘了江山社稷,这怎么行?
给出去的王爵不就是要套牢仙人,给朝廷出力吗?
哪有不干活,先吃饭的道理?!
陆渊看向那位官员,看他位次也不是什么朝廷要员,心下鄙夷:
“哪来的跳梁小丑?雍乾帝都没敢提的事情,你却敢跳出来,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
“我是来给朝廷当爹的,不是上赶着跑过来舔朝廷的,第一天见面就跳出来要自己给朝廷出力卖命,真是BIG胆!”
如此想着,陆渊从背包里拖出一块麻痹水晶,丢到装备栏上,随后将目标锚定那还在口若悬河的工部官员身上……
“陛下,赏赐之事,可以暂后,陆圣王心怀天下,想来不会在意这些细枝末节。”
“眼下还是让陆圣王抓紧制造神器,以固我大周、周、&%¥%……¥……”
这官员正说的起劲,突然不知怎么了,整个人如同中邪了一样,眼斜口歪,口吐白沫,浑身抽搐的倒在地上。
“这、这......爱卿莫不是有什么大病?!”
雍乾帝刚想斥责这个看不清局势的糊涂蛋,便看见他一副病发了的模样,倒在地上扭曲抽搐。
忠顺王见状,走上前瞧了两眼,一脸的嫌弃:
“陛下,这位大人想来是癫痫发作,以至于胡言乱语,当不得真。”
“来人啊,将这人拖出宫去,兴许被冷风一吹,就好了呢。”
“忠顺王,莫开玩笑。还是寻个御医来瞧瞧吧。”
北静王头次见到癫痫发作的模样,心下不忍。
忠顺王闻言倒是大喜,知道给北静王埋钉子的机会来了,遂眉梢一挑:
“呵呵,北静王到是很关心同僚啊。”
果然,一心只祈求陆仙人不要因此生气的雍乾帝语气不悦起来:
“嗯?!北静王,莫非你也认同他说的胡话?”
雍乾帝的一句话,瞬间点醒了北静王,他可不敢担这个名头,万一恼了陆仙人,晚上睡觉都睡不踏实,连忙矢口否认:
“啊?!臣、臣可没这个意思。”
“这人显然是有病,病发说的胡话,当不得真!~”
北静王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汗,心道这人级别不高,头倒是铁,竟敢作死的跳出来让陛下催促陆仙人干活,简直是脑干缺失!
陆地真仙般的人物,哪里能受凡俗驱使?!
就算看不清这一点,那殿外悬着的仙剑总没忘了吧?!
陆仙人自己不开口,圣上不开口,哪里容得旁人多嘴。
不怕仙人一个不高兴,将这太和殿给砸了?!
怪不得都一把年纪了,还只是个工部的侍郎,一点也看不清情况!
待侍卫将此人拖出去后,雍乾帝心道如此处置,或许能消了仙人些许不满,怕再有不长眼的多生事端,便一字一句的开口:
“还有谁要上奏的?没有便退朝罢。”
“陛下,臣认为,刚才工部侍郎说的,倒有几分道理。”
雍乾帝闻声向下瞧去,不由得眉头一皱:出言的是东安郡王。
刚才那工部侍郎就是东安郡王门下的,见雍乾皇帝迎了陆渊入朝,他便授意门下的官员,提那农耕神器的事情。
若说田亩数量,谁还能有权贵们手里的多?!
他们四王八公又是这天底下最大的权贵,名下的庄子,手里的农田,数以万计,早就惦记上陆渊手里的拖拉机和开沟机了。
早一点弄到,便能早一点多占些荒地,自然分外的上心。
“臣以为、为&%¥%……¥……”
这东安郡王前脚话才刚开了个头,后脚就步了工部侍郎的后尘,一模一样的眼斜口歪,口吐白沫。
唯一不同的是,这东安郡王的症状,似乎比工部侍郎要更严重更厉害,整个人在地上几乎抽成了麻花,动作十分的浮夸!
这自然也是陆渊的手笔,刚刚送走了一个工部的侍郎,如今又跳出来一个东安郡王。
孝敬都没给够,就着急给自己派活,陆渊不整你整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