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时间的昏迷是第二次了,毫不意外的我梦到了原来的世界。不知道为什么我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后,对原世界的记忆就特别模糊,只能靠平常梦里依稀的片段回忆原世界的生活。或许是以往的生活太平常了,没有什么值得记忆的吧。这么想着,黑暗中渐渐出现了光亮:
阳光刚好,风轻云淡的初秋下午,一个女人把头发随意地束在后面,正做着饭,我甚至能闻到香味。她看起来心情很好,然后,“我”进了厨房,换成“我”穿着暴露,明显地小太妹造型,看不清脸,但我知道那是我。我静静地看着他们争吵,甚至连在争吵什么也听不到,“我”突然丢了什么砸在了她头上,但“我”丢完就跑了,并不知情,“我”跑了出去,视角被迫跟着“我”。我想看看里面发生了什么,不像上一次,我可以动了,就在我手已经转动门把的时候,
“不可以。”一个声音呵斥了我。
“嘿,我就开,要你管。”好吧,我不仅突然动不了,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但很意外的,我松了口气。本想继续看下去,这段不太熟悉的记忆,画面却渐渐模糊,最后一片黑暗。
醒来后的我努力回想这段记忆,只有那个声音很清晰地出现在脑海然后是毫不意外的苍白胸膛充斥视野,
“放开我,你太冰了”清醒后我捂住了嘴,我去,把真心话说出来了。
“”他紫眸微眯凝视着我,抿着唇,未发一言,他松开了揽着我的双臂。我立马直起身子,但浑身的酸痛让我闷哼一声又倒了下去。
凯茵迅速接住了我,把我轻柔地放到这时我才发现的满是在洞窟中看到的数张薄纱堆积而成的床铺,以及他手臂上大小不计估计和薄纱数量相当的伤口。
到嘴的客套话,变成了,
“谢谢你救了我,这些伤口是不是消除不了了。”
凯茵抬起了头,眼里有点伤痛,就像人鱼喜欢光滑无暇的鱼尾般,是不是他的小雌兽也喜欢光滑无暇的肌肤。是的,好吧我只是不想自己每次看到这些伤口就想到他是如何艰辛才找到我,毕竟我不属于这个世界,终有离开的一天。
他垂下眼眸,点了点头。
我貌似看到了像米尔的兽耳般的东西。我轻轻抚摸着他已经结痂的旧伤新伤,
“我一定会找到去除疤痕的药!”铿锵有力,义正言辞,为何兄台会兽性大发至小弟于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