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从来不是个会作死的女人,香味很像,可证明不了什么,我默默的放了回去。翻了半天也没找到什么书本,也是,这大海上的,万一什么时候涨潮了,纸质版的文献很容易就埙坏了,可惜墙壁上也没有什么文字的样子,倒是有正字记日,大概数了下,天?
“莉亚,饭好了。”凯茵端了碗正冒着热气的海鲜汤走了过来,
“嗯。”我刚要接,他就用另一只手像抱小孩的姿势抱起了我。米尔不是没这样抱过我,只是,米尔就似哥哥或同性那样亲密。而这是个男人,是个攻,何况还是逼我撸过管的男人,我很难把他也看成我的饲主。于是,我不受控制地作死挣扎了。
刻画正字的地方已经是海道口了,也就是这个半入水式窑洞的边缘,我刚腾空就推他,明知道很危险还是这么做了,于是,毫不意外地跌入海道口,原以为很浅的海道却没过了我的整个身子,呛了几口我开始扒拉水,凯茵急切地跳了下来。但我感觉有人拽住了我的双脚,还迅速地把我拖进更深的海水中。
凯茵看着丘月远去的身影,霎时红了眼睛。尽管他知道那人并没有恶意。凯茵化回了蛇身,不一会就赶上了对方。蛇尾一扫,卷起了丘月就浮上海面。
拖拽丘月的人也浮出了海面,一头海藻般染着墨绿的头发贴在瓷白的肌肤上,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着柔和的光芒。海面下,蓝如墨色与凯茵头发同色的巨大鱼尾不停地摆动着,体现出鱼尾主人的烦躁。
因那美丽鱼人的视线正紧紧盯着凯茵和丘月,
“咳咳。”凯茵松开了嘴。虽然我知道是在做人工呼吸,但,拜托别伸信子了,谢谢。我没有说话也没有力气和他置气,他上身人形下身蛇尾,颇有海妖的感觉。
“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害死他?”我随着凯茵的视线看了过去,虽然看的不是很清楚近视不带眼镜好痛苦,但对方潜入水下时,露出水面的鱼尾说明了它是条人鱼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