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令部外的训练场,一个小队的鬼子突击队正整齐划一站在训练场,这个小队就是从村口进攻的那个小队,其中,有一个鬼子吊着手臂,裹着纱布,一个头上裹着纱布,明显看得见伤口的血迹,还有两个鬼子腹部缠着纱布,还有一个杵着拐杖,腿上缠着纱布。筱冢义男、宫崎骏一和山本一木走出来,山本一木伸出手掌说道“这就是进攻的队员。”宫崎骏一看着这总计才二十多人的小队,顿时睁大了眼睛道“纳尼?就这些人,不可能吧?”“将军阁下,进攻这个团的就这些人,而且,伤都不算太重!”山本一木郑重道。筱冢义男也在一旁帮腔道“宫崎君,我认为华北部队的战法真的该更新了,无论是在古代的战争史上,还是现在的战争中,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战绩,甚至我认为以后也不一定会有,而且,这样的战法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最重要的是,这是可以复制的。”“呦西,真的可以复制吗?”“是的,这些人就是山本君来了第一军后花了几个月训练出来的。”“纳尼?几个月?山本君,这不是在说笑吧?”“嗨,将军阁下,准确来说是从挑选到出击,只有五个月左右,这还包括正在战俘营进行徒手训练的预备队员。”“预备队员也有了,看来筱冢君是准备大力推行了啊,那我也不能落后了,我回去就立即将此战法上报大本营本部并推行,但是,我并不能保证一定能说服参谋部的人,但是,我会组织一批现役的军官们来参观学习。”“多谢宫崎君!”“感谢将军阁下的赞赏!”
此时的独立团团部,旅长在接到李云龙和孔捷的汇报后就立即来到了独立团团部。刘明也在这里,将山本一木的突击队再次介绍了一遍,然后又将此次的山本一木的目标说了一遍。旅长也是立即明白了过来,“你是说总部的人员里有奸细?应该不大可能吧,已经排查很多次了啊,而且基本上也没有太多人知道啊!” “旅长,有可能有鬼子的眼线,但是我相信应该是外围人员,又或者,鬼子是根据电台来确认总部位置的。”“电台?怎么可能?”“旅长,没什么不可能的,你以前做过情报工作,应该听说过一个叫做电讯车东西。而鬼子为了侵略我们,在电讯技术这一方面还是下了功夫的,虽然对小电台的位置无法精准确认,但是总部的大型电台每天都在发送接收电报,信号极其强烈,很容易被定位。”“原来是这样,怪不得我总觉得鬼子的鼻子越来越灵,虽然有考虑过电台讯号原因,但是想着转移的时候没开过几次机,可鬼子仍旧跟了上来,原来是这么回事。但是,电台总不能在需要的时候再开机吧?而且很多时候我们没办法确定什么时候会发报,小刘同志,你有什么办法吗?”“这个我暂时也没有什么太好的方法,只能说多调整发报频率,或者多设立几个发报地点,分开发报。或者多设置几个假的大型电台,让鬼子无法确认哪个是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吗?”旅长不死心的问道,刘明摇了摇头表示确实没办法。这个时候的电台是通过无线电讯号传播,就像后世的手机信号一样,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而且电台越大讯号越强,最主要的是,自己还得用这个通讯呢。
旅长想了好一会,实在是想不出什么办法,只好放弃了。这时,李云龙出来解围了,将独立团的情况和努力都解释了一遍,还拿来了缴获的头盔放在团部的桌上给旅长看。旅长本就因为电台的事没办法有些气,而李云龙的解释更是让旅长生气。“啪-咚咚咚”,刘明都吓了一跳,旅长一马鞭将鬼子的头盔抽到地上,转身指着李云龙说道“我让你李云龙来独立团是来提升战士们的士气的,不是让你来独立团当好好先生的!我不管这粪勺子下面顶的是什么东西,哪怕就是鬼子舔蝗的卫队来了,你也要给我一个一个呛死在粪坑里!” “是,把他们全部呛死在粪坑里!”李云龙立即十分提气的回答道。
“旅长,请喝!”孔捷端起一个碗道,“我不渴!”旅长回头对孔捷道,“旅长,您要是不喝那我就这样一直举着了。”孔捷道,“那你就一直举着吧!”旅长毫不客气道,接着转身对李云龙道“李云龙,你以后要是再让我在总部首长那里听到发面团这个词,那就不是在丢你的脸,而是在打我的脸了。”旅长边说还边拍了两下他自己的脸,顿时团部一阵的无声,发完了火,旅长正打算离开,眼睛的余光瞥了一下孔捷,想了想转头对孔捷道“孔副团长,手举酸了吧?那也比心酸强!”说完快步打开房门,就看见团部外面,一众战士穿着新军装,整整齐齐的挎着枪站在雪地里,手里都举着一只碗。
“干什么,干什么?”旅长疑惑的大声喊道,“旅长!”战士们举起手里的碗齐声喊道,转身进门道“怎么着,看来今天我非得赏光不可了?”孔捷仍旧举着碗惭愧道“败军之将,惭愧难当!”旅长听完没多说,转头质问道,“李云龙,我怎么看外面的战士们都穿着清一色的新军装啊?哪来的?”“嘿嘿,那啥,咱不是当了几天被服厂厂长嘛。”李云龙笑着道,“哼,好你个李云龙,你可真有办法啊!不过我告诉你们,穿新衣服不要给我走老路!”旅长咬着牙道,转头看着孔捷道“孔副团长,你说呢?”孔捷没有答话,只是站的更加正,举着碗的双手也伸得更直了。旅长慢慢从孔捷手里接过碗,然后端着走出屋子,李云龙和孔捷也连忙跟上出了门,旅长端着碗站定,正了正色道“古语说,知耻而后勇!我拜托大家了!”说着就端起碗喝了一口,感觉不对,吞了一口,转头对孔捷道“他娘的这怎么是酒呢?”孔捷正色道“旅长,水哪是这个时候喝的东西。”旅长转头看了看两人,又看了看站着的战士们,大声道“那好,那我就提前喝你们独立团的庆功酒了,看我的!”说完,一口气喝完碗里的酒,一把将碗摔在地上,战士们也纷纷端起碗喝掉碗里的酒,接着再摔在地上,旅长看着这幕,心满意足的笑着走了出去,战士们也纷纷让开了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