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红豆已经青筋暴起,气血翻涌。
晚上,洗漱完毕,王引卿从柜子里抱出被子,在小榻上铺开。
沈如烟走上前,从背后抱住他,轻声道:“那天掐疼你了,是我不对。”
怀里人身体一僵,停下手里的动作。
“你从来没有对不起我,是我任意妄为,伤了你的心。”沈如烟又道。
听到这句话,王引卿再也忍不住,返身嗔怪地瞪着沈如烟,心底的愤怒不再压抑,举起拳头在沈如烟身上一顿乱捶。
“叫你欺负我,叫你换我的孩子,叫你独宠那个贱人,叫你逛青楼,叫你宠幸小厮,你还想掐死我,我哪对不起你了?你摸摸你的良心,你这么对我,不怕被天打雪劈吗?混蛋……”从来没有说出口的话,终于有了发泄的机会,王引卿又哭又闹,像个孩子。
沈如烟任他捶打哭喊,等他精疲力尽,才把人抱上床。
沈如烟耐心地亲吻他的每一寸肌肤,尽情地享受他的美好。
夜深露重,两人仍然纠缠不休,一直到清晨,两人才疲惫地睡去。
早上漱洗后吃了早餐,沈如烟将一节海参送到王引卿的嘴里,看到海参被他的贝齿嚼动,红舌翻搅,不由自主想到昨夜的欢愉,于是又凑了上去,吻上他的唇……
两人缠绵了一天一夜,难舍难分。
直到天再次亮起,还想着再继续的沈如烟摸到王引卿脸侧的湿意,“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哭?”
“我是主君,青天白日在卧室跟妻主胡混,家里护卫仆从皆知晓,以后我怎么做人?要是传到外面,少不得一个白日暄淫,败坏家风的骂名,这可如何是好……”说着,王引卿小声啜泣起来。
“我们夫妻如胶似漆形同一体,别人羡慕都来不及,那些说你的都是人老珠黄,失了宠爱的妒夫。以后有人嘲笑你,你说这样说,就说是我说的。”沈如烟握住他的手,在他手心一吻。
王引卿连着几天装病,死也不肯出房门,白天不许沈如烟在他屋里呆,沈如烟给他画眉,为他洗手做羹汤,讲笑话逗他开心,陪他赏花,这才让他心情好了一些。
哄好了王引卿,沈如烟要来了库房钥匙,进去拿了几样东西,然后去了玩物楼,将几样古董和从系统那里兑换的东西一起交给玩物楼拍卖。
“这个是神火宝盒,价格我不说,你是识货的。”沈如烟拿出一个精致的打火机。解说道:“只要一吹它就燃了,风吹不灭。水火不侵,无穷无尽。”
“这个是夜中星辰,试给你看。”这是一个大型探照灯,外表是漆黑的金属光泽,一按开关,屋里如同白昼一般,空气中的微尘无所遁形,惊得掌柜瞪大双眼。
还有玻璃的八音盒之类的东西,每一样都花不了几个积分,却让见多识广的掌柜惊诧不已。
拍卖会结束,除去支付给拍卖行的一成费用,沈如烟共获利十几万两银子。
“吉祥,订做的东西怎么样了?”
“回主子,棉甲是咱家作坊里做的,已经完成,马匹也准备好了,只剩武器——可能还要几天才能全做好。”吉祥这些天一直很忙,她不是第一次接受主子的任务,但这次要格外用心,因为主子要出远门。
沈如烟又去看了准备的干粮和药材。
这时,定做的成衣送了过来。
两府的主子都收到了沈如烟亲自设计的衣服。
月朦胧收到衣服的第一时间给穿上身,照着镜子转了几圈,然后迫不及待地奔向前院。
“嫂嫂,你看我穿这新衣好不好看?”说着像花蝴蝶一样在屋里扑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