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手臂用力一挥,伴随着刘寡妇的一声惨叫,将她狠狠地扔出门外。
刘寡妇的身体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而后重重地摔落在院子外的泥地上。
她躺在那里,半天都缓不过神来,只能用充满怨恨的眼神死死地盯着林哲。
“啪!”
林哲重重地关上了门,随后他拍了拍手,像是要拍落沾染的晦气。
程念安见状,赶忙快步上前,伸出双臂温柔地环抱住他。
她将脸轻轻贴在林哲的后背,用轻柔且关切的语气说道:“老公,别生气了,为这种人伤了自己的身子可不值当。”
同时,她的双手在林哲的胸前轻轻摩挲着,仿佛在驱散他心中的怒火。
“哎,真是晦气!”
“这刘寡妇吃饱了没事干,深更半夜闯进我们家,砸坏我们的玻璃,还在这儿胡搅蛮缠,真当我们好欺负不成?”
“老公,别气了,咱们就当被疯狗咬了一口,咱不能让她把咱们的生活搅得一团糟,气坏了身体多不划算呀。”
程念安的声音温柔且带着安抚,眼神里满是对林哲的心疼。
林哲点点头,怒火终于渐渐平息。
然后他一把抱起程念安,坏笑着说:“媳妇,你老公我刚刚被那疯婆子搅得心烦意乱,此刻唯有你能安抚我这颗躁动的心。”
说罢,他眼神中满是狡黠与深情,抱着程念安朝着卧室稳步走去。
程念安双颊绯红,将头埋进他的怀里,娇嗔道:“都这么大个人了,总是这般不正经,大晚上的也不叫人安生。”
“谁叫你那么漂亮呢?”
林哲笑嘻嘻地回应着,脚步不停,稳稳地抱着程念安迈向屋内。
他微微低头,在程念安的发顶落下轻柔一吻,那眼神中的爱意仿佛要满溢出来。
“你在我身边,我这心呐,就像被春风拂过的湖面,想平静都难。”
………
另一边,山岭村。
张铁柱在土坑上辗转反侧。
他望着那扇小小的窗户透进来的微弱月光,眉头紧皱,满心都是对白天里村里分地之事的担忧。
“唉……”
想着想着,他忍不住叹了口气,坐起身来,从兜里摸出烟袋,吧嗒吧嗒地抽了起来。
火星在黑暗中明灭闪烁,映照着他那张写满沧桑与焦虑的脸。
村长说政策下来了,但是他们家只能分到一块位置偏僻、土壤贫瘠的薄田。
那块田的面积倒是很大,差不多有三亩地,但无奈地处山洼,日照时间短,土地又干又硬还夹杂着大量碎石,周边灌溉的水源也极为匮乏。
想要种粮食都成了一种奢侈!
张铁柱一想到这个无法解决的难题,眉头就拧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
“幸好,遇见了林哲小老板,要不然的话,小妹的学费可就没着落了。人家真心待我,我定不能负了这份情,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这是咱做人的本分!”
张铁柱喃喃自语,眼中满是坚定。
可他不知道的是,这块在他眼中没用的荒田,在林哲眼里可是一块未经雕琢的璞玉,价值连城的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