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顾哥,你玩儿我呢。这些都不知道,我怎么查?”
顾淮换了左手拿话筒,右手轻轻地在桌面敲了敲,沉默了几秒,道:“应该与江晚意,还有徐又安认识。你去查,我知道的也就这么多了。”
说完,不管范希白是什么反应,直接挂了电话。
范希白:“顾哥,嫂子的事儿你现在都这么关心呢……嘿嘿……”
话说到这儿,他才反应对面的人已经挂了电话。
CAO!过河拆桥都不带这样的!这河还没过呢!
等顾淮再一次上楼,推门却发现门已经从里面栓住。
顾淮:……
真是见了鬼了。
心里有怒气,抬起了一只脚,最终还是没踹下去,而是转去了另一间客房。
*
山林中。
江晚意跑得飞快,身后有什么在追。
她不敢回头看,只一个劲儿的往前跑。
可下一瞬,身后的东西还是追了上来。
她蓦地回头瞟了一眼,吓得几乎要魂飞魄散。
是一头野猪,低着头冲朝她冲来。
眼见着自己就要丧命,江晚意都绝望的闭上了眼。
就在这时,一个模糊的人影冲了过来,推开她,自己迎了上去。
“薛寻……”
江晚意下意识的叫出了声。
下一秒,她一脸冷汗的惊醒过来。
薛寻?
她很肯定,自己刚才叫出声的是这个名字。
也记得很清晰刚才做的梦。
可是,薛寻是谁?
原主的记忆里也根本就没有这个人。
江晚意觉得不对,在原主的记忆里下意识的仔细搜索。
下一刻,头就尖锐地疼了起来,如同有锯子在撕拉。
江晚意吸了一口冷气,强制性的命令自己不要再想,半躺在床上歇了好一会儿,这才缓过来。
看来,薛寻这个人,应该是真的存在的。
只是,她不记得了。
江晚意想起了白日里徐又安给的那支笔还有那块玉佩,翻了出来,拿在手里反复的看。
钢笔不是新的,倒是磨损得很厉害,很有可能是这个薛寻用过的。
还有这块玉,光滑圆润,一看就是经常把玩的。
江晚意更头疼了。
原身一个姑娘家,会将自己生母留下的玉佩送给这个叫薛寻的人,想来这个人就算不是她的恋人,怕是对她来说都很重要。
想着她占了原身的身体,虽然不是有意识的,但终归是自己得了好处。
不管如何,她都得代原身对那个薛寻说句实话。
不然,她的心会不安。
看来,等过些天,她还是得回家一趟,找一找记忆里相熟的几个同学问一问,到底是怎么回事。或许,再见一见这个薛寻。
放下了这个事儿,江晚意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
徐又安趁着夜色,悄悄地溜出了家门。
七拐八拐,最后拐到了间破房子跟前,敲了敲门:“疤哥,是我,徐又安。”
“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