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可以好好说了?”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烦。
“你想问什么?”
他扭头将下巴从柳茹彦手中移出,低着头揉着自己的手腕,心中震惊面上却不显。
这人绝对不是柳茹彦!
如果一开始他只是猜测,隐约觉得她举止奇怪,那么现在他就是十成十的把握。
这人来的目的是什么?
为何这人和她如此相像?除了行为举止不同,面上几乎一模一样。
他是听说有易容术,竟是如此的像吗?
“这才乖。”
柳茹彦点点头,似是很满意他这么识时务,将桌前的凳子搬过来,长腿一迈大咧咧坐下。
“我在你这里都干了些什么?”
“在我们这里能做什么,自然是做该做的事情。”
程潁颍笑着看着柳茹彦,表情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故作惊讶道,“你得离魂症了?”
“你不乖啊。”柳茹彦眯眼,从怀里摸东西。
程潁颍觉得不妙,一点一点向后挪,看柳茹彦的手从怀里抽出,他害怕的侧头紧闭双眼,等待暴风雨来临。
完了完了,今天可栽了!
姓柳的,你可得要记得我的好啊!
我要是死了你可得替我烧纸!
要很多!
预想之中的击打没有发生,身侧的被褥却因重量塌陷下去,程潁颍拧着眉偷偷睁开一只眼睛瞥向面前的人。
入眼便是柳茹彦那张脸,她身上的味道与之前无二。
那味道霸道的钻入程穎颖鼻腔,使得他心跳猛地漏一拍,就是这张脸让他一直魂牵梦萦,也是这个张脸的主人与众不同,不似那些人只看重他的脸和身子。
可来倡馆的人不图那啥,难不成还和他谈什么风花雪月,海誓山盟?
只见柳茹彦撑着头笑得灿烂,眼眸中满是欣赏,“你倒是讲义气,也有点小聪明。”
常年在风月场所所待,见惯凉薄自私之人仍能重情重义,又何尝不是难能可贵。
“说吧,一百两够不够撬开你这张嘴。”柳茹彦将一张银票递到他面前。
程潁颍:“???”
他一时不知该做何表情。
就这?
审人不是说不张嘴就杀了的吗?
这还给钱的吗?
话本害我!
“你想知道什么?”程潁颍暗戳戳将银票收到袖子下面藏好,小心翼翼问柳茹彦,一边好奇的上下打量她。
真是一点都看不出来不同,真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