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鬼地方,怎么黑不隆咚的?头好晕哦。白落想一动自己的手,可是发现自己的手硬邦邦的,好象灌了铅一样沉。身子好像刚刚一口气跑了米一样提不上劲来,整个人瘫软在床上。哎?我什么时候在床上了?肯定是费解把我背到这里来了。白落心想。白落躺的这张床少说也有铺缎被,不然像那样顺滑触感的床白落家那种工薪家庭才买不起。她努力地撑起自己的身子,睁大眼睛看了看周围,发现自己躺的地方似乎是一张古色古香的五六十年代雕木四方型大床。想不到像费解这样赶时髦的人也会睡这样有文化底蕴的古董床,白落心里想着,爬下床,没注意到脚下一划。“嗯。”一阵闷哼从脚下传来。莫不是有鬼?刚这样想,背脊上不禁冷汗直流。窗外暗淡无光,仿佛有一阵阴风拂过。“奶奶的!”白落恨恨的骂道。心里殷切的盼望刚才是幻听,心里也嘲笑自己:现在是世纪,科学社会,哪冒出的鬼?在黑暗里心里暗暗吐了吐舌头,笑自己的无知与迷信。“别想了,先开灯。”再次抬脚,准备去触摸开关。可脚才抬起来,一只带着厚茧冰凉的手就攀上了白落的脚!她吓的捂住了自己的脸,脚一阵发软,险些就要倒下去。可是生活常识告诉白落没有鬼,对,没有鬼。她试着深呼吸,一秒,两秒,五分钟过去了,那种触感还在。怎么办?难道真的有鬼?白落心里有了主意,管你是什么牛鬼蛇神,我照踩不误!她猛地抬起另一只脚,恨恨地向自己的脚上踩去。“啊!”不用说,她还是被绊倒了,不仅没踩到那玩意,还反被扯了下去。妈妈啊,我不想变僵尸,不要找我啊!白落心里悲号。没等她多想,一双手就这样揽上白落的腰,她的脸登时就白了。夜很静,很凉,可也没有白落的身子凉,她感觉自己的生命就像是奔腾的浪,一去不复返了。阿门,请保佑我下辈子投好胎,不要再遇上吸血鬼。呜呜可是等到白落都快睡着了,那个僵尸都没有来咬她。怎么会这样呢?白落下意识的往旁边挪了一下,一点又一点,结果快要脱离的时候又手又被一只手抓了回来。白落可以清楚地感受到那东西的“咚咚”的心跳声,由此可以断定它是一活物,而且还是具有雄性特征的活物。让人难堪的是,我和他现在是我上他下的暧昧姿势,他那鼻息就那么突兀地喷到我的耳畔,他身上传来的男性的气息把我撩拨得面红耳赤。白落赶紧用手拨拉开他的手,面红耳赤的逃离开他的怀抱,尽管那里很暖。她很清楚的听到一声“啪”,整个房间顿时亮堂了起来。可是当白落看清楚时,她震惊了。这里居然是新房!她赶紧看自己身上的衣服,无奈的发现自己身上的这件衣服居然是一件古代女子出嫁时都会穿的大红嫁衣。上面绣着金丝的线和交颈的鸳鸯。这费解也是好玩,居然让白落换了戏服。可惜我没有什么时间来跟你穷耗。这样想着,白落着手找自己的衣服,可是找了很久就是没找到。看来只能先离开这里再另想办法了。
“看来我的娘子还有点不适应作我的妻子呢,不然怎么对为夫视而不见呢?”一个醇厚的男音从我耳后响起,还没等白落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一只强有力的臂膀从后面拥住了。他的头搁在她的颈窝间,用那带着胡子的下巴摩挲着她的肩膀,热热的气息喷到她的颈窝间,弄得白落痒痒的。白落知道这下确实是误闯了人家的新房了,可别让这新郎官误会了。她深呼吸,正准备鼓起勇气告诉人家这个乌龙的事情时,孰不知一只大手已经顺着白落刚刚解开的衣领伸入了她的内衣里。“色狼,你去死!”白落一个漂亮的过肩摔,将那只手的主人顺势摔倒了。白落拍了拍手,嘴角微微翘起。心想:看来我学的那招女子防狼术还不赖。没等她得意多久,只听见耳边风声一过,她整个人就被带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看来,我的小娘子还是挺不简单的嘛。”难怪你父亲会那么随便的将你嫁过来。男子心里愤愤的说。可白落也不是吃素的,眼见的自己被这男人占了便宜,膝盖往上一顶。呵呵,你就等着断子绝孙吧。没想到他早就料到有此一招,大手将白落顺势一转,本就披散的大红嫁衣就这样被他给扯开了。白落的皮肤顿觉微凉,愤恨地盯着眼前这张放大的笑脸。“娘子这般心急,为夫哪有不从之理,带我们先行周公之礼罢。”话还未说完,人就已经扑上来了。只听到“咔嚓!”一声,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白落十分无辜的看着这个被她用圆凳砸得晕头转向的男人,心里肺腑:不是姑奶奶我阴险啊,只是正当防卫而已,我没有踢断你的命根子已经很对得起你了,节哀吧,小子!趁着男人还没有缓过神来,白落对这个突然冲上来的色狼只有一招,一脚就送了上去。只听见“啊”的一声,一个红色的身影就这样被打躺在了地上,一动不动。刚开始白落以为他是装的,小心的上前再补了几脚,直到他顺利的晋升为国家一级保护动物大熊猫为止,她才停下手来。打完后有点小累,白落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悠闲地喝着小茶,品着点心。可白落等久了,他就是没起来白落才发现不对头。她赶紧蹲下去看他的伤势,却发现他只是被打中一只眼睛而已,并无其他患处。听了脉搏还有,还好还好。于是用手掐他人中,他这才醒过来。他这才醒过来,只是人已经变了,一张嘴就哭了起来,说白落欺负他。就像现在,他坐在她腿上已经哭了半个时辰了还一副委屈的样子,她抱着他也累啊。“呜呜娘子是坏人娘子还打我哥哥骗人可是娘子好漂亮哦天天怎么办哦呜呜”他一边哭,手脚还不消停,手舞足蹈的,要不是白落的肩膀有湿湿的感觉,她还不相信他在哭。我的妈妈呀,为什么我象在带孩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