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兄台,你看我家这小厮……”
着实可怜这里面可能有些误会。
柳徴渊话还没完,徐长泽手指一动。
小厮哀嚎的声音顿时停止。
他作着夸张的表情,鼻涕眼泪挂在脸上定在那里,两个眼睛珠频繁转动震惊地看看徐长泽,又看看自家少爷。
柳徴渊沉默,太快了,他都没来得及拦,徐长泽就把小厮定住。
他敢肯定,如果刚刚他若有动作,徐长泽可能下一息点穴的就是他。
这男人武功真是强得可怕。
怎么武林大比没见过此人,而且没有任何风声。
哪里跑出来的。
咔吱!
是开门声。
水云开门迎面撞入眼帘的是徐长泽修长结实的背。
挺立的脊背站在水云面前,水云低眸看到他背在身后的手里把玩着两颗小小的石子。
柳徴渊没徐长泽高,水云一出来就被挡住了视线。
只能看见徐长泽。
伸手戳了两下拿着石子的手,示意她要看看前方情况。
手上的触觉让徐长泽心领神会,侧开了身。
“啊,姑娘真巧啊。”柳徴渊一见水云就荡开笑容。
“真不好意思,和姑娘的同伴产生了误会。”说着柳徴渊就向徐长泽致歉,微微躬身。
水云面色不动,看着柳徴渊。
水云认出他,昨天在楼上注视她很久的人。
“有事进来说吧,在外面不好。”水云没有回应柳徴渊的道歉,侧身请他进去。
“那就谢过姑娘了。”柳徴渊有些不好意思地道谢。
脚步毫不犹豫,进去时那眼角微微上挑,得意的瞥了一眼徐长泽。
看着少爷进去,小厮的眼睛瞪得更大,他可怜兮兮求救般把眼珠转向水云,看着她。
那意思就是说。
姑娘行行好,连少爷都抛弃我了,我好可怜。
“长泽,一起。”水云对小厮的诉求无视,直接唤了徐长泽。
“嗯。”徐长泽应,跟着水云进去。
当徐长泽踏进门时,小厮骤地感觉身体能动弹。
他张口想叫少爷,徐长泽又丢下一句话。
“聒噪。”
小厮立刻闭嘴,赶紧擦擦鼻涕眼泪,跟在徐长泽后面进了屋,顺便叫旁边隐身看戏的小二再送饭菜。
随后关好门,进去为桌上的人倒好茶水。
柳徴渊和水云已经落座,后面来的徐长泽坐在了水云的旁边。
“真是巧了姑娘,那日见姑娘格外亲切,今天刚好赶巧遇见姑娘。
向姑娘赔个不是,那日是我柳徴渊失礼了。”
柳徴渊举起茶一饮而尽,既表达歉意又直白告知自己的姓名。
“无事。”水云抬眸应和。
柳徴渊又说起与徐长泽起冲突误会,描来描去,他就是有一点点小错,无大错。
为表歉意,他已经叫人重新送来吃食,让水云稍等片刻。
“好。”水云淡淡地答。
柳徴渊长得白净,眼眸秀美,骨骼俊秀。
穿着一身淡绿的衣裳,上面绣工繁华,似乎为了压一压自身的稚嫩,特意的。
秀美少年般的模样,也衬得起华丽的团团大绣。
“敢问如何称呼姑娘和这位兄台?”柳徴渊一脸无辜求知若渴地模样,不知道的以为是找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