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堂之内,刘备高举酒樽,与众宾客臣子把酒言欢,共享此刻之欢愉。
内堂之中,徐夫人端坐上首,笑靥如花,接受众宾客轮流献礼,共贺其寿辰。
“梁翰恭祝夫人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区区薄礼,还望夫人笑纳,略表心意。”
梁翰拱手作揖,毕恭毕敬地将一箱蜀锦献上,言辞间满是诚挚。
“文舟快快免礼!”
徐夫人轻笑着摆手示意,随即吩咐侍从为梁翰就近赐座,眼中满是感激之情。
望着这位救命恩人,亦是自家夫君的军师,徐夫人心中满是感念与敬意。
“文舟啊,若非你当初挺身而出,舍命相救,我只怕早已命丧那吕布之手。”
“若非你的尽心辅佐,夫君又怎能有今日之辉煌?”
“你乃我们夫妻二人的大恩人,我理应敬你一杯!”
徐夫人一番肺腑之言,言辞恳切,举杯相敬,尽显其诚挚与感激。
“夫人言重了!”
梁翰连忙起身,拱手谦逊道:“主公对翰有知遇之恩,翰自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以报主公之恩德。”
“翰与主公相辅相成,夫人所言,翰实在愧不敢当啊!”
梁翰言辞间尽显谦逊,不肯以恩人自居,令徐夫人愈发欣赏,微微颔首以示赞许。
梁翰贺过寿后,便轮到了糜竺上前献礼。
糜家作为刘备的坚定支持者,在其落魄之时,倾尽家财,鼎力相助。
徐夫人感念糜家之功,对糜竺亦是赞不绝口,吩咐侍从赐座于梁翰之旁。
“徐夫人,今日喜庆之日,竺斗胆向夫人讨个恩典。”
糜竺笑容满面,拱手说道,言辞间却带着几分羞涩与期待。
“什么恩典不恩典的,子仲此言就见外了。”
徐夫人不假思索地笑道:“你有何难处,尽管说来,我定会尽力相助。”
糜竺脸色微红,干咳几声后,目光看向了梁翰,似是在寻求他的同意。
“徐夫人有所不知,文舟军师曾救过小妹糜贞一命。”
“自此之后,便对军师心生仰慕,日夜思念。”
“竺厚颜无耻,想请夫人做个媒人,成全小妹与军师的这段良缘!”
糜竺一番言辞恳切,将心中所想托盘而出,言辞间尽显真诚与期待。
一旁的梁翰,酒杯刚刚送到嘴边,闻言却是“噗哧”一声,酒水喷涌而出,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美事惊得手足无措。
这究竟是何情况?
糜竺竟要将妹妹糜贞许配给自己?
同僚不做,竟要做自己的大舅哥?
这突如其来的美事,让梁翰呛得酒水都喷了出来,一脸惊愕。
“我当是什么呢,原来是叫我做媒。”
徐夫人闻言,笑容满面地说道:“令妹我也曾见过,确是位如花似玉的美人儿,与文舟可谓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好!这个媒我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