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这是周五。”周六上前弯腰恭敬道。
听到周六的介绍,李澜忍不住抽了抽嘴角。打量着他身旁站立着的面容带笑的年轻男子,心道:哟,有酒窝,笑面虎啊。
周五刚刚借着月光远远的就开始打量李澜,现在走近再一看,是个刚及笄的丫头。心里有些不屑,但是脸上并不显,上前抱拳道:“夫人。”
看到周五的动作,旁边的周六心里嗤笑一声,心道:喜欢作死,我也不会拦着。正好报了上次害我拉肚子的仇。想到这,他眼神发亮,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李澜看着面前笑容满面的年轻男子,突然觉得他脸上的两个酒窝有些刺眼,挑了挑眉,双手抱胸,冷声道:“不服?”
话音刚落,周五的笑容僵住,暗道:不是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吗?陈太医又骗我,下次再也不去给他捧场了。
“不敢。”他低下头,再次抱拳道。
盯着虽低下头,但脊背挺的笔直的年轻人,李澜嗤笑一声,冰冷的声音响起:“不服就滚回去,我要的是绝对服从的人。”
说到这,凌厉的目光扫过两人,周六身形一顿,想到夫人的残暴,立马弯腰恭敬道:“夫人,以后你就是我的主子。”
而这边被李澜凌厉的气势震住的周五,听到周六恭敬的语气,他脸色不停变换,似乎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想着,便认怂道:“夫人,以后你是我的主子。”
李澜眼神冰冷的看着面前两人,没有说话。
正弯腰躬身的两人,被这强烈的压迫感,压的喘不过气来,背后冷汗直冒,一动也不敢动。就在两人快要扛不住的时候,李澜说话了。
“既然认主,那就不要背叛,不然,”
她说到这,停顿,嗤笑一声,冰冷的声音响起:“连死都是一种期盼。”
两人听完,身子一颤,立马恭敬道:“如有背叛,任夫人处置。”
“好,从明天开始,周六你直接跟在我身边,周五先隐藏暗处。”李澜眼神扫过两人,安排道。
周六一听,心下欣喜,立马道:“是,夫人。”
周五眼神一暗,知道这是对他的惩罚和考验,便恭敬道:“是,夫人。”
听到他们恭敬的语气,李澜撇了撇嘴,转身离开。
感觉到李澜已离开,两人直起身来,不由得对视一眼,周六“哼”的一声,撇过脸,转身走了。
一阵风吹来,留下的周五不由得打了个冷战,这才惊觉,后背已湿。心下苦笑道,自己太大意了,公子看上的人,又岂会是泛泛之辈,这要是再不好好表现,就得回炉重造了。
“阿嚏,阿嚏,阿嚏……”突然连打5个喷嚏的周五,吸了吸鼻子,心里更是埋怨道:以后再也不去找陈太医了,啥都不靠谱。
次日一早,李澜带着周六,领着李天虎20人往西山出发寻找适合临时避难所。
……
就这样几个村都热火朝天,井然有序的干着。时间来到倒计时的第二天。
寅时(凌晨3:00-5:00)时分,李澜还是如前几天一样,忙碌的穿梭在村里的各个地方。
“澜丫头,澜丫头。”村长大喊道。
正在埋头挖沟渠的李澜听到村长的喊声,直起身子,抬头循着声音看过去,只见村长领着一个穿着粗布短打的20来岁汉子,急匆匆的朝她的这边走来。
她蹙了蹙眉,连忙放下手中的锄头,一大跨步迈了上去,朝着走来的村长迎上去。
“村长爷,咋了?这是。”
“澜丫头,这是刘家湾刘村长的小儿子刘安,刘村长那边出事了。”村长焦急道。
旁边站着的汉子,不停的搓着双手,神色慌张,焦急道:“澜丫头,我爹被人打了,你快去看看。”
李澜一听,脸色一沉,眼神冰冷,道:“走,边走边说。周六,去驾马车。”说着,朝着村口的方向走去。
“是。”周六应声,快速的转身离去。
刘安看李澜离开,也连忙跟了上去。
村长站在原地,看着周六离开的方向,眼神微闪,若有所思。
李澜走出去没多远,回头看到村长还站在原地,便大喊道:“村长爷,喊人,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