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等什么?我们赶紧去!”星鸾一把拉起羽玉琮和七子,赶紧朝着那个方向奔去。还未到胡同口,只听一声惨叫,人员乱跑一通,将他们三人都冲散了。
星鸾恨不得驾云飞身过去,不过她毕竟身经百战,知道此时不能露出踪迹打草惊蛇,于是赶忙拨开人群,好不容易找到羽玉琮和七子,拉到一处神堂周围。
“师叔,我们此时不宜打草惊蛇!”星鸾警惕道,“你们刚刚有何发现?”
“哪顾得上发现啊?”羽玉琮喃喃道,“我面还没吃完,就被你拉来!后来似乎有人被害,人们一通乱跑,我们也来不及救啊!所以就想返回面馆,结果又被你拉到此处。”
星鸾被气得不轻,可是又拿这位长老没办法,只好忍住怒火问道:“那师叔你倒是说说,这接下来该咋办啊?”
“待人员散去,先去事发地点查看,然后再作打算!”
“对!”七子吃了一口糖葫芦,淡然道,“这种事啊,着急没办法,得从长计议!”
星鸾见面前这两个“吃货”收口不离美食,只好等到他俩吃完手中食物,又见有数名兵士维持秩序,直等了顿饭工夫,这乱窜的人才安静下来。星鸾赶忙领着二人来到胡同口案发的宅子,将背后帽子遮住面容,又出示了羽玉琮所带的白银谷令牌,自然是无人阻拦。
三人进了宅子,有一个兵士知道这些人持有长老令牌,是白银谷中重要人物,赶忙前来奉承。据这人所说,此处发生命案,但找不到任何尸首,只是地上一滩血迹。结合近日来村子里连连有人被害,是一波虫蛊所作所为。这虫蛊必定是有人操控才能来去自如,所以源头还是一帮炼制邪蛊的人所为。只是今日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也查不出个头绪。
星鸾又问了这处宅子的屋主姓甚名谁,那兵士赶忙将一个老者提来,正是屋主刘老汉。
这老汉早已吓得双腿酸软,一下子瘫坐地上哭道:“各位大爷,此事与我无关啊!”
羽玉琮见状赶忙将其扶起来,可那老汉遭遇这种大事,早吓得失禁,被扶到椅子上也只是歪着身体,赶忙哭诉道:“我本是从天都而来的商客,见此地人员来往,就置了宅子坐等收租。没想到如今出了命案,恐怕以后我的房子再无人敢住了!”
星鸾见这老汉眼里只有钱财,不禁喝道:“此时不是你计较得失的时候,先把你之前租客情况告知我们,不然就先查封了,将你带回衙门慢慢审理。”
“这位女侠饶命,我说!”刘老汉赶忙再次拜倒,哆哆嗦嗦说道“额......我这宅子因为朝西,所以不好出租的!大概就是半年前吧,有一行人五六个要租我房子十年,我自然是满心欢喜。那帮人都是北方蛮子打扮,因为抖气村本就龙蛇混杂,有来自各方地界的人,我见他们出的都是黄金,十分阔绰,所以没有多问就收拾屋子给他们住了。”
“那他们的姓名你就没问?”羽玉琮轻声道,“或者他们的来历,可曾了解。”
“大爷,你可说到点子上了!”刘老汉起身慢慢说道,“这帮人啊,说的都是北方梆子话,甚少人能听懂,我也是找了四方馆的店小二,才勉强能给我翻译翻译,好像领头的蛮子叫丘嵎谷,是从北方冰岛而来,是想做西极大买卖,因为冰岛有一种鱼肉质鲜美,他想打开这里的销路,所以先来次作为起点。别的我也不敢多问啊,北方蛮子脾气横,我也怕得罪了他们。”
“还有什么凭证,一并拿来!”星鸾见刘老汉也没什么真凭实据,全凭他一张口说。那老汉灵光一闪,赶紧取出当日租赁的字据,上面写着丘嵎谷的大名,只是字迹歪歪扭扭,不似有文凭的人所写。
羽玉琮他们又盘问了周遭数名关联人员,再无任何消息,只好作罢。几人又变幻装束,重新来到集市,寻了一处客栈暂且住下,反正也有的是时间调查这些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