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逊府邸,书房内,陆逊正听着密探的汇报。
“大人,据可靠消息,江南豪绅正在秘密筹措巨款,准备贿赂京中官员。”
密探跪在地上,语气恭敬。
陆逊听完汇报,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他走到窗边,望着窗外阴沉的天空,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江南的雨还在下着,雨水打在芭蕉叶上,发出沙沙的响声。
“密切监视他们的动向。”
陆逊转过身,语气平静。
“一旦他们运送银两,立刻派人秘密跟踪,务必查清他们的路线和目的地。”
“遵命!”
密探领命而去,身影很快消失在雨幕中。
陆逊走到书桌前,拿起毛笔,开始写信。
他要在第一时间将这个消息告知于白和皇上,以便他们早做准备。
陆逊蘸饱墨汁,在洁白的纸上写下遒劲的字迹。
窗外雨声淅沥,更衬得书房内寂静无声。他写完信,仔细地将信纸折叠好,装入信封,用火漆封好。
“来人!”
陆逊的声音沉稳有力。
一名侍卫应声而入,单膝跪地,抱拳道。
“大人有何吩咐?”
陆逊将信递给侍卫,吩咐道。
“立刻将这封信送往京城,务必亲手交给皇上。”
“遵命!”
侍卫接过信件,起身快步离去。
陆逊负手立于窗前,凝视着窗外迷蒙的雨景。
江南的雨,淅淅沥沥,仿佛无休无止,正如这官场上的斗争,永无止境。
他的眼神深邃,仿佛能洞穿这层层雨幕,看到京城波诡云谲的局势。
陈元庆府邸,灯火通明。
陈元庆坐在太师椅上,眉头紧锁,手中摩挲着一块温润的玉佩。
堂下,王富贵、刘世杰等几位豪绅正襟危坐,气氛凝重。
“五十万两白银,已经全部筹集到位。”
王富贵打破了沉默,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虑。
“只是,这运送银两的事情,非同小可,不知哪位愿意承担这个重任?”
刘世杰轻咳一声,说道。
“陈兄德高望重,又与京中官员熟识,我看不如就由陈兄亲自押送,如何?”
陈元庆沉吟片刻,缓缓说道。
“也罢,此事关系重大,我亲自走一趟,也放心些。”
他抬起头,目光扫过众人。
“各位,此事成败,关系到我们所有人的身家性命,万不可掉以轻心。”
“陈兄放心。”
王富贵拱手道。
“我们一定全力配合。”
三天后,一个阴沉的清晨,一支不起眼的商队缓缓驶出城门。
马车上装载着沉甸甸的箱子,箱子里装的正是那五十万两白银。
陈元庆坐在其中一辆马车内,神情严肃,不时掀开车帘,向外张望。
陈元庆的商队在细雨中缓慢前行,车轮碾过泥泞的道路,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细雨如丝,飘飘洒洒,落在车顶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
陈元庆掀开车帘一角,望向车外。
雨水模糊了他的视线,远处的景物都笼罩在一片朦胧之中。
他放下车帘,眉头紧锁,心中满是焦虑。这次押送白银,关系重大,他不敢有丝毫的松懈。
远远地,有两名身穿粗布麻衣的男子,正不紧不慢地跟在商队后面。
他们看似漫不经心,但眼神却始终紧盯着商队的动向。
他们是陆逊派出的密探,负责暗中监视陈元庆的商队。
其中一名密探从怀中掏出一个巴掌大小的册子,用特制的炭笔在上面记录着商队的行进路线和停留地点。
他合上册子,塞回怀中,继续保持着与商队的距离,不远不近,恰到好处。
江南,陆逊府邸。
陆逊坐在书房里,手中拿着一封信,正是密探刚刚送来的。
信中详细记录了陈元庆商队的行进路线,以及他们今晚将在何处落脚。
陆逊看完信,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他放下信,走到窗边,望着窗外连绵不断的细雨,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陈元庆啊陈元庆。”
他低声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