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男子一顿,旋即美艳撩人的邪魅凤目骤然一眯,沉沉,“我说你是,你便是!”力道微微重了几分,将我的手牢牢抵在床头,性感薄唇流连往下,一双凤眸衍生微微的媚意,浓密卷翘的乌黑睫微垂,一头乌发如瀑布流泻下来铺满整个床。妖异魅惑令我紧紧抿唇。
听闻前皇后生的绝色无双,美艳至极,如今看来当真并非误传。我用尽了力气,坚决,“我不是她!”我不过只会抚这首花颜错,若全天下女子都会抚,岂不是都是他母后?他骤然而止,修漂亮如上好羊脂美玉的手猛然擒住我下巴,冰冷到了极致,“你当真以为我不敢杀你?!”
我偏了偏头,冷笑,“我不是她,她早已经不在了,你又何必自欺欺”“闭嘴!”他修的手猛然握住我脖颈,狠狠拂过他方才浓情蜜意留下的吻痕,一双凤眸摄住我,寒冷肆意,“你无资格如此说她,卑贱之人!”卑贱?嗬,是呢!如同针扎进我心里,我火气也上来了,反唇相讥,“殿下如此高贵,不也守不住自己的母亲吗?何必同我这卑贱之人啊!”
手腕被狠狠抓住,拉起来,我还未反应过来身上方才被扯开的白裙便跌落,露出一具极其撩人,有致命魅惑的柔滑娇躯,火辣性感的曲线蜿蜒出一片春色绽放,柔媚如水,令人口干舌燥。夙殣像是欣赏般,目光流连了一遍,挽了极其魅惑的笑意,邪魅至极却冰冷入骨,“当真是个淫妇,我若将你送去军营,我朝大军必定欢喜。”
我丝毫不怀疑他做不到,他是夙殣,连皇帝都要惧三分的势大之人,他的势力之大,恐怕将皇帝和几位将军所掌握的军队加起来都比不过他。难以置信地睁大眸子,他说什么?军妓?不由怒从底起,“从始至终我都未曾惹过殿下,为何殿下偏是要敌对我?”夙殣冷冷拽着我,嗤笑,一双凤眸流光潋滟,“单是你妄议母后,你便该死一万遍。”
我冷笑道,“殿下美人无数,想学一曲花颜错搏殿下宠爱,让殿下欢愉何其容易,何必屈膝来同我这般卑贱之人说话”“够了!”他像是微微厌倦,将我甩到床上,修挺拔的身姿卓约,清冷出尘,“若再让我听见你说如此的话,你的命便是不要了。”
他竟不杀我?我一怔,旋即自嘲,看来有那么一些像他母亲,竟可保一命。我沉默一会后道,“为何,我吹了笛子后你会出现在这里?”夙殣邪魅凤目微微上挑,清冷,“这银笛是联系迷情总阁的信物,至于我”我在他眸子里看见了嘲意,“是你的上司。”不等我呆呆他便拂袖欲离,我清醒过来抓住他的衣袍,“等等!”
匆忙之间我竟整个身子都贴了上去,我不过只着了肚兜亵裤,暴露的肌肤便如此贴上他。夙殣不动,一双邪魅凤眸锁着我,定在我抓住他的那只手上。我这才注意到,急急松手,将白裙套上,道,“我该如何找你?”夙殣清寒,“每隔五日,便来皇府。”话毕,拋来一枚玉佩,便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