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老哈跟了上来,大奎则更直接,拳头像充满了雷电能,对树干就是猛击两拳,树瞬间炸开露出了金黄色的树心,能采集的也只有半人高的部分。没见到树核。
詹咏夕转过一个方位,刚将树切开一道,就被人用魂力劈下来,自己猝不及防下只能疾速退开,堪堪避过那道致命的攻击。再定睛看,竟然是那先前的两个人,抢了她看好的龙降木。虽然恨但时间宝贵,不得已退走。有作弊器的帮忙倒不难找到有金黄树心的龙降木。自己切割树干的半身,将成的树心采下。老哈脚步过来,她连忙将树核收了,树心在老哈大奎面前大方的收起。
“没时间了。快走。”
踩踏水里的钠瓶回到水草洞口前,黑荷问“如何?”
“快进去。”射灯扫过来了,耳边听白蚁的声音,“他们发现千目异动了。”在地道听警报声响震得耳朵发麻。离开地洞就是黑烟圈成员租借的房子,这不安全。警报声的预报一是给守卫军行动,二就是警告住在城里的人呆在自己该呆的地方。
“老哈,说好的分成。”黑荷可不放几个走。老哈将树心拿出来按三份分了。
“只有一棵?”黑荷怀疑。
“不然呢,你觉的宝贝那么好找?”
老哈大奎荷詹咏夕可是住同一家旅馆的,推开黑荷回旅馆。黑荷几个也不能呆在打了洞的房间,按预定的路线转移。
夜色闪烁的霓虹灯让人觉得刺眼。三人的身影可不是一起走。詹咏夕绕开巡逻队,她的直觉,如果就这么回旅馆,身上的树核不保。将树核放置好后匆匆赶回旅馆,打开自己房门冰冷的刀直指她的心室,就是太阳穴也有冰冷的枪管对着。灯亮了,看到老哈大奎,白蚁都在。再傻的人也知道这是一个套了。
“为什么?”詹咏夕还是问一句,为什么呀,都督闲的没事干了是吧。故意让人装盗贼,还吸收她进去,将树砍伐了取得树心又没了。
“带走吧。”来个瓮中捉鳖的队都觉的好无趣。
在都督府观看擂台赛的陆相澄也不过刚看了第一批的淘汰赛,现在正观看第二批的人在台上混战。有人过来报告说:“都督,有人进湖了。除了我们埋的线,还有一批,正在追拿。”
“我们的人呢?成功了吗?”
“只有一个野路子的雇佣团黑烟圈的一个头目跑了,就是他带走了货。正在追拿。”
“这么说来,他们一下子就找到了目标,是这样吗?”
“是的。半路上收进来了一个奇怪的人,现在就押送过来。”
詹咏夕手锁上,心中后悔早知道离开呀。小旅馆的老哈就算不是都督府的人,也有可能伙同他人埋伏她不是吗?
蒙着眼睛坐军用的飞梭很快就到达关押她的牢房。在过来时听声响,似乎是雍山附近,民兵正在选拔赛呢。
地下的牢房门是寒铁门。锁松开了了给一把推进来,扯掉眼睛上的布,黑乎乎的房间,这是牢房。
詹咏夕身上的东西在到达牢狱的管理室给看守的女看守搜出来,她自己收割的龙降木树心,她身上的放在胶囊收纳的药膏药剂,衣服零食,那块蓝色的石头都给收走。
如果那个哈总管说的话有一半是真的话,詹咏夕不会被关押太久。怕的是反复无常的决策和居心叵测的执行盗木方案的人。
静静置身黑乎乎的牢房里,詹咏夕想到之前遇见的那几个人,想必就是老哈说的星盗。那身法真是绝了。
作者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