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你提供的线索。但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聆听你的高见。”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与期待,仿佛在等待着清风的指引。
清风微微抬头,眼神中透着坚定,说道:“我们必须尽快将这份名单送到汴京,交给朝廷。让朝廷知晓玄清武堂的阴谋,及时采取措施,阻止这场灾难的发生。同时,我们还要在民间组织力量,阻止玄清武堂在边境的行动,斩断他们的罪恶之手,让他们的阴谋彻底破产。”
凌剑霄和星羽缓缓点头,表示赞同。
“你亦是玄清道观之人,武堂这般行事,对你们又有何益处?”凌剑霄目光灼灼,紧紧盯着清风,话语中满是疑惑与质问。
清风微微叹息,神色凝重地说道:“两位有所不知,我们玄清道观共分三个分支。玄清经堂,专注于诵读道经,以修身养性、体悟天道为要旨;玄清武堂,则将研习武学视作首要之事,一心锤炼武艺,追求武道巅峰;玄清丹堂,悉心钻研药理,欲以丹药济世救人。
我等经堂之人,虽为出家之人,但终究是大宋的子民,生于斯,长于斯,又怎能眼睁睁地看着武堂与辽人勾结,行那叛国害民之举?其行径实在是令人发指,我等自是不能坐视不管。”
星羽微微皱眉,追问道:“那你们掌教清逸尘为何不管教务?任由武堂如此肆意妄为?”
清风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缓缓说道:“掌教逸尘师祖五年前便已闭关,潜心修炼,不理会教务之事,致使各堂各自为政,局面渐趋混乱。我堂主清元友清师伯曾多次苦劝武堂苍岳师叔,望其迷途知返,莫要再执迷不悟。
双方言辞激烈,每每不欢而散。长此以往,经堂与武堂之间的嫌隙日益加深,几近不相往来。我等也曾想过求见清逸尘师祖,期盼他老人家出关主持公道,可师祖闭关不见,我等亦是无可奈何。”
闻听此言,凌剑霄与星羽心中恍然大悟,原来玄清道观已然陷入内部分裂的困境,岌岌可危。
面前的这项任务极其危险且艰巨无比,稍有差池,便会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粉身碎骨。
论人手与武力,玄清武堂占据着绝对的优势。
平日里,玄清经堂的师兄弟皆以诵经礼佛、修身养性为主,鲜少涉足武学修炼。而玄清武堂则全然不同,其弟子们日日刻苦群学,苦练各种武学招式,且广纳门徒,不论人品优劣,只要能为其效力,便来者不拒。
相较之下,玄清经堂在收徒之时,首重人品,再细细察看其悟性根骨,方决定是否收录。
如此一来,经堂的人手武力自然远远不及玄清武堂那般强盛。
但即便如此,为了江湖的和平能够得以长久维系,为了大宋百姓能免受战乱之苦,安宁地生活于这片土地之上,更为了心中那如明灯般永不熄灭的正义之火,玄清经堂众人亦决心勇往直前,哪怕前方是令人胆寒的万丈深渊,亦是毫不退缩,视死如归。
在他们准备离开古宅,似要从这暂时的避风港迈向未知的险途之时,突然听到一阵喊杀声如汹涌澎湃的潮水般滚滚传来。
玄清武堂的人恰似一群嗅觉敏锐的恶狼,他们在暗处时刻监视着各方动静,一发现清风与凌剑霄等人的会面,便迅速纠集众多人手,前来追杀他们。
凌剑霄等人,迅速做出应对。
刹那间,兵器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凛冽的寒光,似在向敌人宣告着它们的锋利与主人的无畏。
他们的眼神中透着坚定,毫无惧色,已然做好了充分的准备,迎接这一场注定惨烈无比的生死之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