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乐悄然引领着皇甫紫薇自后门遁去,心中暗自盘算,务必让楚南天与风华绝代的皇甫紫薇错身而过。
“嘿嘿,于乐,此番你可算是大开眼界了吧?”皇甫紫薇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弧度,眉眼间尽是不容忽视的傲娇之气。
“大人真乃神人也,囊中羞涩却敢掷地有声,五万、十万之价随口而出,此等气魄,下官实乃望尘莫及,钦佩之情,溢于言表。”于乐由衷赞叹,却浑然不觉,于这等拍卖盛宴之上,对于皇甫紫薇这样的京城中的名门贵女而言,不过是日常消遣,稀松平常。
“于乐,跟你的那位县令大人说,最少得分我三万两,不,五万两,要不是我,最多能卖到万两不错了。”
“那个,大人,我同县令大人商议一下,再给您回复。”
“哼,他,他敢不给,他要是不给,我,我就找楚南天。”
于乐大惊失色,这是什么歪理啊!
送皇甫紫薇进了米店,于乐回到县衙,一眼便望见县令孟德昭端坐于高位之上,脸上洋溢着难以掩饰的喜悦,那份笑意仿佛春日暖阳,温暖而明媚。
“大人,您今日似乎心情大好,不知所为何事?”于乐轻声问道,心中已隐约猜到了几分。
“哈哈,于乐啊,你可真是给本县带来了不小的惊喜。”孟德昭朗声大笑,声音中带着几分得意与赞赏,“你那位表姐,实在令人钦佩。为此,我决定,赏她五万两白银,以表谢意,哈哈……”言罢,他再次开怀大笑,那笑声在空旷的县衙内回荡,似乎连空气都为之振奋。
于乐闻言,心中大惊,原来一切都在县令大人的掌控啊,原以为自己聪明,掩盖皇甫紫薇的很好!
回到客栈的楚南天,怒火中烧,仿佛一头被激怒的猛兽,将屋内能触及之物悉数砸了个稀巴烂,碎片四溅。
“兄长,那女子定是孟德昭暗中布下的棋子,一旦寻得,定要将她碎尸万段!”楚娇亦是满脸愠色,眸中闪烁着狠厉之光。
“这是自然,那可恶的孟德昭,害我损失惨重,这叫我如何向上面交代啊!”楚南天咬牙切齿,语气中满是愤懑与无奈。
“兄长,些许钱财又算得了什么?待到我们寻得那件至宝,一切损失自会加倍讨回。你也莫要太过气恼,孟德昭的性命,迟早要丧于我们之手。哼!”楚娇轻哼一声,眼中闪过一抹冷冽的寒意,仿佛已预见孟德昭的悲惨下场。
当楚南天踏入县衙大门,步伐沉重地迈向于乐所在衙堂,进行关于竞价银两的交割之时,他面上的怒容依旧未曾褪去半分,仿佛乌云蔽日,遮蔽了他往日的从容与淡然。
“楚公子,您真乃本官生平仅见,财气逼人,富可敌国。不知可否有幸得您指点一二,让在下也领略一番生财之道?”于乐嘴角挂着谄媚的笑,言辞间满是恭维与渴望。
楚南天轻轻斜睨了于乐一眼,那双深邃的眼眸中,不经意地流露出一抹难以掩饰的轻蔑。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小于大人言重了,世间万物,各有其命,富贵贫贱,皆是天数所定,非人力所能强求。天意难测,更不可逆。你还是尽早将我这诸多事宜料理清楚,诸如过户手续,还有那落籍之事,莫要让我久等。”
“哼!”于乐面色一沉,楚南天的急切在他眼中仿佛成了无礼的催促,“楚公子,本官公务缠身,每一件皆是民生所系,不容丝毫懈怠。你之事,非不愿速办,实则繁复,非朝夕可成。还请稍安勿躁,耐心等待。”
楚南天闻言,怒火瞬间被点燃,他未曾料到,区区一个典吏,竟也敢与自己这般周旋,“于大人,此乃百两银票,若大人能设法加速处理,楚某另有重谢,再加百两,意下如何?”
于乐眉宇间正气凛然,心想,区区二百两银子就想收买我,当自己这么好打发吗!于乐对楚南天的提议嗤之以鼻,“楚公子,莫非欲以金银污我清白?本官为官一任,自当秉持公正,廉洁奉公。此等贿赂之举,休要再提,望楚公子自重,日后亦不可有此念。”言罢,于乐神色严厉,目光如炬,直刺楚南天。
楚南天憋气又窝火地离开了县衙,心想的是一定找机会收拾这个人。
看着楚南天生气地走了,于乐开心地数着银票,哈哈!大发了!
“大人,这是县令大人让我给您的,五万三千两银票。”于乐恭敬地站在皇甫紫薇面前说道。
“哟,没想到孟德昭这么大方,还能多给我三千两,嘻嘻,先放你那吧,我用就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