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衣从江柔肩头滑落,露出细腻如瓷的赤裸躯体。
“轰!”
季凌的脑袋炸响,他不想再忍了,去他妈的理智,去他妈的催命电话,去他妈的婚礼,宾客......
三下五除二将西装外套脱下,扔到沙发上,再拽下领带,解开衬衣纽扣。
弯下腰将江柔打横抱起,来到床边,扔进松软的大床上。
蹭掉已褪至大腿的西裤,飞身扑上床,只有彼此炽热的温度,才能慰藉压抑的思念,安抚久寂的心灵。
......
屋里除了床上的粗重喘息,再也听不见任何声音,从窗缝里透进来的呼呼寒风,被屋内弥漫的灼热温度驱走了寒气,自觉地也安静下来。
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屏幕,始终保持着高亮,不是熄屏时间未到,而是催命电话一直就未停,直至耗尽手机的最后一格电。
这一下,世界彻底安静了,除了床上的彼此,外界的一切与他们全然无关。
商务酒店的停车场里,坐在商务车上的方远,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季凌的手机一断电,他这里的电话一波波地就未曾断过。
他是季凌的助理,不能关机当无事发生,其他无关紧要人的电话可以不接,但季老爷子,季柏元的电话却不能不接。
季凌说好带着江柔去客房洗个澡,换上衣服就下来,可这都一个小时了,还是不见两人的人影。
都是年轻人,两人又这么久未见面,难免会擦枪走火,方远是明白的,所以他没打电话去催促。
可倒是快点呀,今日一过,两人不是还在一起么,不用这么猴急,一次性就用尽弹药吧。
季家的独苗苗订婚,季莜陪着季老爷子昨日才赶回的国内,订婚的消息是周碧琴,在与季柏南通电话时不小心泄露的。
方远接通电话,只能一次次跟季老爷子解释,说他也正在找季凌。
客房里。
江柔亲手帮季凌打好领带,套上西装外套,整理好那朵火红玫瑰。